不過,這個目擊者現在是被胡孜保護起來了,而且因為酒店裡依然死了人,所以胡孜直接在上海租了一套房子,天天不出門,就守護在房子裡,我要上門和目擊者面對面通話,這個難度很大。要想了解真相,就要先把胡孜這條看門狗給引開或者是控制住。
我打了個電話給黑蛋,晚上,我們約胡孜單獨談談,反正都已經出現了第二個死者,茅山那邊的追究是逃不掉了,索性就來點乾脆的,對胡孜下點狠手。
我給胡孜打了個電話,約他今晚在上海的一家本幫菜飯店裡見面,為了表達我們不是故意引他前來,我在電話裡告訴他,我們是全員到齊,一個不落,讓他放心過來赴宴。
不過,我沒想到,胡孜竟然爽快地答應了。
掛了電話後,索爾來了通知,他告訴我,他的記憶果然沒錯,出現的那個雄獅紋身圖案,屬於歐洲一個比較古老的惡魔圖樣,這是一個平時會以獅子的面目出現,喜歡吃人,會燃燒身邊事物的古老惡魔,不過這個惡魔如今很少現世,它在人間的邪教也不算大,但是最近西方靈異圈子有訊息說,這個邪教被黑暗議會徹底控制住了,因此,現在算是黑暗議會的名下。
接連出現西方黑暗議會,我的心裡多少有一些盤算,難道這一次是西方的黑暗議會搞的鬼?
到了晚上,我帶著人去了本幫菜飯館,當然,我嘴裡說的是全員,可是有一個人,還算不上是我隊伍裡的正式成員,那就是戀心兒。
不過,我派戀心兒去了如今胡孜租住的房子,她的手段我還是清楚的,比我可厲害多了,從男人的嘴裡套話,那簡直是家常便飯。
晚上7點,胡孜準時出現在了飯店門口,不過,他不是一個人來的,在他進門之後,立刻彎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隨後一個穿著黑色風衣,看起來有50多歲的老傢伙,走進了店裡,身上的靈覺絕對不弱,而且,看起來很有風度,肯定不是等閒之輩。
黑蛋在我耳邊說道:“應該是這一次茅山派下來的大師傅,該死,怎麼提前到了。”
我沒露出驚慌的表情,反而洋溢起了一片熱情的笑容,大聲地說道:“前輩好,沒想到會有前輩來此,我原本以為就是和胡孜師兄吃個便飯,要是早知道您會來,就不會只是吃這種飯店了,您多見諒。”
我拱了拱手,客氣地說道。
對方臉上卻沒有笑容,對著我搖了搖手,和胡孜一起坐在了我們的對面,聲音很雄渾,開口說道:“端木會長不必如此客氣,你如今也是一方會長,比我地位高出不少。我來這裡,也不是為了吃飯的,而是這一次我們茅山又死了一個弟子,山門內的人心很不穩定,我是先出發的,後面還有大師傅會來,到時候還請你多多配合我們的調查。”
此人不簡單啊,比起胡孜的小聰明,他則是狂妄了一些,嘴裡的話雖然很客氣,但是說話的時候,對我的表情,完全就是長輩對小輩的樣子。
“不知前輩怎麼稱呼?”
我一邊問,一邊坐回了椅子上。
“在下魏虎,5歲入門拜師,如今55歲,也算是修道50載了,不過道行不算深,勉強能夠在通天三魔手下,討個百十來招而已,見笑了。”
赤裸裸地炫耀加示威啊!通天三魔是什麼樣的人物?單說李巖,破滅道的武法,那可是連白起都能打傷的,這個魏虎不像是吹牛的樣子,如果他真能和通天三魔對上百十來招,那這道行絕對在我之上,雖然實際打起來估計不如我,可是之後還有一個大師傅來,兩人聯手,怕是我們不敵啊。
“久仰大名,那我們先吃飯,都餓了吧。”
我正準備叫服務員上菜,卻看見魏虎搖了搖手,冷冷地問道:“我來這裡不想吃飯,只想問,為什麼你不去抓周易,而是還要調查?周易就是兇手,不用再查了,如果你不願意抓他,我可以代勞,不過你不要插手,否則,就是陰陽代理人協會和茅山之間的對抗了,我相信,你應該不敢和我們茅山叫板吧。”
此話一出,我臉色也頓時沉了下去,看來這個魏虎和胡孜一樣,也是來打我耳光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