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之後,我又攢了一下力氣。
拿起甘蔗揮舞了兩下。
因為平是有舞青龍偃月刀的經驗,所以舞起這個,也是輕車熟路,與拿起掃把對付鍾正南一樣。
賣甘蔗的攤主看我拿著舞動,一時也不敢吭聲。
那幾個小弟也在猶豫。
誰想他奶奶的,那幾個小弟中的一個傻叉衝了上來,被我當頭一棒。
不過這甘蔗的殺傷力太過於一般,並沒有將他打暈,那個傢伙拿起砍刀便將這甘蔗砍成了幾節。
如果不知道的,還以為這南聯小弟,專門賣甘蔗的。
此時已無退路,我一把搶過了攤主的削甘蔗的專用刀,說:“七哥,咱們有事說事,沒事也別弄的你死我活,這樣大家都不好——你們誰上?”
甘蔗專用刀主要是削皮用的,當然不是一般的削皮刀,有些像菜刀,但是中間有縫隙。
這種刀砍的不深,但是削肉絕對好使——不過對付大砍刀,根本不行。
但是南聯這些人,終於被我這幅氣勢給鎮住了,一時也沒人上。
奶奶的,這嘴皮子功夫,總是屢用屢敗。
就在這時僵持之時,旁邊有一個巡警過來,問我們拿著刀幹什麼。
我急忙說:“這幾個哥來買甘蔗,我正給他們準備削皮呢。”
“馬上過年了,你們少找事。”巡警說完便走開了。
老七揮了一下手,眾人收了刀。他說:“你牛比,夠膽子,我還會找你的,這算是第二請,三請一定能請到。”
看著他們走去,我長長地出了口氣,滿腦袋的冷汗,猶如虛脫一般。
我把那被砍成幾節的甘蔗一一撿起然後給攤主:“老闆,稱一下多少錢。”
那攤主一看就是從附近城郊開著拖拉機來市內賣甘蔗的農民大哥,此時已經嚇壞了對我說:“大兄弟,這甘蔗不要錢。只要不找我麻煩就成。”
“老闆,我不是黑社會,我只是路過的,你別我當成壞人,該給的錢是要給的。”
那人再三推辭,最後放下五塊錢離開這裡。
此時,在眾人的矚目之中,深藏功與名,必竟不管怎麼說,在他們眼裡,我一個人拿著甘蔗刀嚇退了南聯幫。
但他們不知道,我剛才心跳的有多快,差點得心臟病。
一直等到我徹底恢復常態,才向小區內走去。
在經過保安室時,小曲把我叫了進去,然後給我遞了一支菸,被我推辭之後,他笑著問:“大哥,你與江首長是不是非常熟悉,我聽向大爺說,你們是親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