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是周遠的貼身小廝和侯夫人身邊的最得用的嬤嬤,侯爺身邊的心腹一起趕到十平縣,三人確認了周遠的身份,他們的世子真的還活著。
但他不肯離開十平縣,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沒解決。
世子是什麼人物,正事上向來不含糊,他說有很重要的事,那肯定要重視。
周取留在十平縣聽世子差遣,其他人先回京和侯爺夫人報信,世子確實還活著,不過世子不讓他們調查他這幾年的事,尤其不讓提江家。
嬤嬤和心腹糾結萬分,他們是侯爺和侯夫人的心腹,可世子的話也不能不聽。
“什麼?遠兒都離開五年了,竟還不想回京?”侯夫人完全無法理解兒子,她這五年差點就隨兒子去了,得知他還活著恨不能立刻見到他,結果他一點都不急。
有很重要的事沒解決,到底什麼事那麼重要?
“遠兒是因為失憶了,才失蹤五年,最近才恢復記憶,我想他應該是想找出害他失憶的人,要親自報了仇才甘心。”尊貴的世子向來瑕眥必報,殺伐果斷的行事作風侯爺表示瞭解。
侯夫人淚流滿面,咆嚥著道:“我可憐的遠兒,這幾年他定然是過得很苦。”
心腹侍衛斟酌著道:“世子這幾年靠抄書作畫維持生計,還監做武師,兩年前世子攢夠了錢,開了家武館,教一些富家子弟武功,現在日子還算過得去。”
“我可憐的兒啊,堂堂侯府世子居然淪落到抄書賣畫為生,他本該去軍營當將軍,結果卻在一個不起眼的小縣城做武師,害他失憶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?真該死,合該千刀萬剮。”
周遠都在十平縣買了一個一進的小宅子,他計劃要娶江七過門來著,誰知突然恢復了記憶。
說來話長,兩年前江七這個渣女竟然成功灌醉了他,並且不知在哪裡學到了生孩子的操作過程,就那樣潦草地把他睡了,事後他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但床單上的落紅,和他與江七未著寸縷雙雙躺在床上的現場證據,讓他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後來睡覺這件事就成了習慣,江七想那啥的時候就會過來找他,而他嘗過滋味,自然也是欲罷不能。
不過江七一直沒懷上孩子,所以她隔三岔五來睡他。
原本週遠以為江七是喜歡他才睡他,心裡還挺美,常常幻想什麼時候能把江七娶過門,成了親就不用偷偷摸摸了。
後來江七那個沒良心的竟然質疑他能力有問題,在一次完事之後,摸著小腹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質問:“你是不是不能生,為什麼我們睡兩年了,我還沒有懷上孩子?”
“你和我睡覺就是為了生孩子?”周遠難以置信,被傷害到了。
“不然呢?”七姐理直氣壯,不過很快在周遠受傷的眼神中有些心虛,吱唔道,“雖然也有一點點舒服,可做這種事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生孩子嗎?”
“我看你每次都很享受,可不止只有一點點舒服。”周遠咬牙切齒。
“……又不是我一個人舒服,你不也挺享受的?”江七毫不示弱的懟他。
“所以你不是因為喜歡我才和我睡,而是為了生孩子?你這是什麼意思?不成親先生孩子,還一直不告訴我,是想瞞著我生我的孩子?”周遠氣笑了。
那他算什麼?
播種機?
“是我生又不是你生,你又不吃虧,你想生孩子多的是女人給你生孩子,你愁啥,幹嘛非要和我搶孩子?”江七妞渣得徹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