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起黃巾力士,陸堯拉開一罐可樂,喝了一大口。
他心裡有些索然無味。
最初陸堯還挺興奮的。
畢竟是第一次用黃甲勇鬥犯罪分子,又救下了盲人魏映雪。怎麼說也算是一個見義勇為的良好市民行為。
可痛毆了乾闥婆後,他卻毫無成就感。
說是一個危險犯罪分子,可此人給他的感覺更像是一個怪異的女裝變態。
乾闥婆對化妝打扮有著一種驚人的掌控力,衣著舉止等都很女人,細節拉滿,就是那一口糙漢子嗓音,開口就噁心人。
怎麼說呢?
就像是一片薄荷口香糖,聞著清新,吃起來卻是大蒜口味。
這種極度的內外反差感形成了一種恐怖谷效應,讓陸堯體會到一種強烈不適感,他看到乾闥婆就覺得面目可憎。
冷靜想想,犯罪分子有點怪癖似乎也很正常。
這時候,工作電話突然響起。
是宋詩宜。
尹莎貝爾得到陸堯示意,接起電話。
“瑪麗小姐,這邊的第一次筆錄詢問已經結束了。”
宋詩宜那邊說:“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給你們講一下相關進展,當然,保密的部分暫時不能透露。”
“嗯,你說。”
“委員會核實了乾闥婆的身份,她是綠島花園小區一家聲樂培訓機構的老師,在一個月前來到這邊小區的培訓機構,負責教鋼琴。”
“她身上的氣味裡有願力種的氣息,魏映雪發現後懷疑,乾闥婆一夥的人可能經常路過這裡,甚至是就在這附近居住。”
那邊繼續講道:“還記得之前捕獲的那頭十方白象嗎?那頭願力種是上一代廉貞星君捕獲馴服的,但源頭卻是乾闥婆那一夥秘密交易時,被廉貞星君路過抓走。”
“繳獲了十方白象後,委員會就在調查這一團夥。”
以乾闥婆為首的犯罪團伙,從事的就是走私和販賣願力種的生意。
願力種本身就是一種精神鴉片,比普通毒品更容易讓人沉迷,更不容易戒斷,還很隱蔽。
嚴格來說,乾闥婆一夥屬販毒團伙。
“乾闥婆她有一個特殊奇異物,導致她蛻變出「男聲女相」……越是女性特徵強烈,越是男性聲線凸顯,她平時是以假聲說話,這一點得到了確認。”
陸堯愕然。
原來那傢伙不是男的。
他忽然感覺到,這似乎變成了一個難題。
乾闥婆擁有著飽滿的女性身段,但卻有一口勐男音,視覺和聽覺變成了一種互相干擾和矛盾螺旋。
在這種時候,如果有魏映雪的能力,大概才能不被視覺和聽覺影響,從而聞香識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