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深深嘆一口氣,“皇后便儘快去辦吧。”
“孫兒不想選太子妃,稍些日子不行嗎。”
太子的話引得皇上不解,“太子,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?”
“兒臣只是看父皇很辛苦,想多幫幫父皇,最近瀾皇叔和晉陽王都在凌城,父皇您真的就放心嗎?”太子神色嚴謹說道。
皇上雙拳緊握袖中,太子說的沒錯,晉陽王葉淵和瀾王從小一起長大,都一樣深得先皇的看中,葉淵也在他的父親去世後繼承了藩王的位置,削藩之事大臣們都在提及,他卻一直差待在綏城保持沉默,這些都是自己的隱患。如果能找到牽制他們的辦法自然是好的!
“既然太子有心,那麼就由著你吧,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。”
“兒臣定不會辜負父皇您的用心,父皇您不知道吧,大公主念芙妹妹一直心儀晉陽王葉淵,所以父皇您看是不是先給他們指指婚。”
皇上用讚許的目光望向太子,“你這個訊息很及時,正好葉淵也還在凌城,念芙也不小了,到出嫁的年齡了,就宣葉淵來見見吧。”
“兒臣立刻去吧。”
顧寧煙昨晚和葉淵喝多了,於是早上沒能起身,一直到陣陣嘈雜聲將她鬧醒。開啟房門走出來,客棧內一個人也沒有,尋著聲音的來源,她看到君悅來後院馬廄,一堆人圍成群,好像還有官差。
“秋月婆婆?”只見婆婆和四象也站在人群中東張西望的。
“大小姐你醒了。”秋月婆婆見到顧寧煙醒來立刻拽著四象的脖子處了馬廄。
顧寧煙捏捏鼻子,濃重的血腥氣湧入鼻息,“出什麼事了?”
“客棧有一位女客人被人害死了,整張臉皮都被人揭走了,特別血腥。”秋月婆婆一邊形容一邊做出驚恐的神情。
顧寧煙一怔,隨即翹首看向馬廄,果然,一個滿身滿臉都是血的粉裙女子躺在到稻草上。誰會如此狠心揭了一個女子的臉皮?
“都讓開別看了,不是說了牲口都牽走嗎,這是誰的黑騾子,遷走。”
其中一個小個子官差不識貨的指著四象大叫。
四象生氣,一個勁地用前面兩個蹄子刨地,目光卻是暗示主子教訓對方。
顧寧煙差點笑出來,安撫四象後走近官差的面前,“我家這個不是牲口,是坐騎,它也不住在馬廄,它跟我住在房間你明白了嗎。”
小個子官差瞪大兩個眼珠子,“你這養的是什麼,竟要與人同住?”
“不管你的事,我問你,這個女人怎麼死的?”顧寧煙自顧走進馬廄,準備檢查一番。
“什麼人,不要亂入,否則當作嫌疑人抓起來,”另一個高大的男人像是官差們的頭,禁止了顧寧煙的靠近,命人快速將屍體搬走了。
回到房間,秋月婆婆關上房門,腦海中一想到那張血糊糊的臉就心驚,“大小姐,你似乎對那個死者很有興趣?”看大小姐一副深沉的樣子問道。
顧寧煙一隻手敲擊著桌面一隻手端起茶水小抿,“我是在想是誰需要女人的臉面?”話落,雙眸一道寒光閃過。
“顧雨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