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人群中有人說著蹩腳,生硬的華語,我真特嗎滴日了狗,怎麼聽起來這麼刺耳,都什麼年代了,黃皮豬這個詞都出來了,而且搶我的女人不說,還要一千萬,我點燃根菸,冷冷一笑,吐出唯一會的英文:“**you!”
這裡大概有三十來號人,不知道是不是在賭場就盯著我了,還沒多想,人群中就有個持刀的黑人對我一下子衝了過來,鳳凰見狀,縱身出列,所有人都看到她出手了。
身形和那個魁梧的黑人相比,簡直是很嬌弱的小女子,但下一秒,鳳凰躲過黑人的刀子,抬起嬌嫩的手掌對著黑人的胸膛一拍,原本衝向我的黑人頓時倒飛了出去,趴在地上哀嚎。
三十來號人見到同伴受傷,個個獰笑的對我們撲了過來,魅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,歡呼:“好開心,輸掉的錢馬上就回來了。”
我心底一陣惡寒,魅既然這麼說了,我表示對這群人的老大表示默哀。
這時,一個白人將手裡的鋼管砸向我的腦袋,被我一把攥在手裡,他一楞,我將叼在嘴裡的煙對著他一吐,他慘叫的閉上眼,我笑笑,一腳將他踹飛,瞬間奪過鋼管,如猛虎下山衝進人群中。
這群人都是普通的街頭混混,除了體格強壯一點,蠻力大一點,連武功底子都沒有,根本不用魅出手,不到十分鐘,個個就被我和鳳凰幹倒,倒在地上慘叫。
我將手中的鋼管一丟,找到最先開口說話的人,讓我驚訝的是,這傢伙居然是黃種人。
“哪裡人?!”我抓起他的頭髮,淡淡問。
這傢伙流露出恐懼,顫抖開口:“RB人!”
我恍然大悟,怪不得會從他嘴裡蹦出黃皮豬這個詞,感情是小RB的人啊,隨即,我抓住他的頭髮往地面狠狠砸了幾下,砸的島國人慘叫求饒:“不要啊,求你放了我。”
我不管不顧,又將他的腦袋往堅硬的地面砸了幾下,島國人發出淒厲慘叫,抓住他的頭髮抬起頭時,發現他腦門都被我砸爛了,一臉是血,虛弱的呻,吟。
對於這種人,我沒有絲毫的憐憫,要是我們三同樣是普通的人,下場可想而知,魅和鳳凰指不定要被這群畜生輪流侮辱,我還要被打殘。
別以為這裡是米國,就真的有民主,自由,平等,只要有人的地方,就有黑色的一面,有黑才有白,任何時候,任何事情,都是雙面性的。
看著手中一臉是血的島國人,我露出笑意:“誰讓你們來的!”
“這……我們只是看你們比較有錢,所以……”島國人又驚又俱說。
“啊啊啊啊!”
沒等他說完,我失去了耐心,也懶的問,手猛地發力,又將他的腦袋撞向地面,發出慘叫。
對付這種人,根本沒必要客氣,尤其是島國人。
“我說我說,求你住手!”島國人的鼻子都被砸爛了,倉惶說。
我面無表情停下,吐出一個字:“說!”
“是弗雷爾先生!”島國人喉嚨滾動,小聲開口。
“弗雷爾?!”我詫異,完全不認識啊,這又是何方神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