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鳳認真想了想,覺得兩時辰夠了,“可以。”
玄鳳並不知道苟學磯寓意何為,可師父和師祖都讓她來,那她覺得肯定沒錯吧。
玄鳳找來了抹布和掃把,掃掃地,擦擦煉丹爐,真的剛起活來,她覺得其實工作也不是很多,還剩下大把的時間修煉呢。
翌日,一早,玄鳳天剛亮便縮地成寸回了紫霄閣,“師父。”
墨卿像是在等她似得,在院子外頭站著,“這麼早就回來了。”
玄鳳撲過去抱住他的大腿,“師父,我想你。”
“有沒有聽太師叔祖的話?”墨卿淡笑,摸了摸她的小腦袋。
“有啊,我有乖乖的打掃煉丹爐和屋內屋外,太師叔祖答應我讓我每天早上出來兩個時辰做完自己的事情。”玄鳳抱著他,想要把一肚子的話都告訴師父,“靈源峰除了太師叔祖,沒有一個人,那裡比紫霄閣更冷清……”
直到舒光提早與春屢一道來了,上紫霄閣的身影沒了麒麟聖獸那龐大的身軀,就好像少了些什麼似得。
舒光道,“師叔,玄國今年的信來了。”
“玄國?還好吧?”墨卿頓了頓,問道。
舒光恭敬將信件遞上,“還好,派去的弟子倒是沒什麼話傳回來。”
墨卿接過信件。
舒光又道,“師叔,那掌門接任大典的日子定好了沒?”
“沒有。”墨卿淡聲道。
“……”舒光的心理陰影面積又擴大了一些。
春屢放下奶,便與舒光下了山。
玄鳳喝著奶,波瀾不驚的問道,“是我的父皇和母后寫來的信嗎?”
墨卿把信遞給她,“自己看吧。”
玄鳳拆開看了看,“沒什麼啊。”她把信又遞還給墨卿,“師父我去臨仙閣了,明天再回來看你。”
說完,一溜煙跑了。
玄鳳先去了臨仙閣,又去了藥王峰,最後回了靈源峰。
苟學磯正好在院子裡練體魄,“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玄鳳應聲,打算拿著掃把打掃。
“煉丹房桌子上的丹藥,去吃了。”苟學磯吩咐道,“這是你昨天的獎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