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她已經聽程念棲說過無數次。
那些男人被她追到手後不出三天必會被“拋棄”，關於她愛換男朋友的緋聞也滿天飛，但她似乎並不在乎，仍舊很享受這個過程，因此她還收穫了一大批女粉。
原本正在忙工作的江以牧突然收到了母親的電話，那端母親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，急切的說要見他。
聲音引起了江以牧的回憶。
那無數個父親摔打母親的畫面。
江以牧穩了神，就立刻往江宅趕去，生怕晚了一秒鐘。
剛進到客廳。
就見江夫人低著頭，蜷著腿坐在沙發上，她聽到門口動靜，立刻抬起頭望過去，眼中滿是惶恐。
江以牧看她衣容完整，瞬間鬆了口氣，聲音柔柔道：“媽。”順勢坐在了她的身邊。
“是媽對不起你。”她靠在江以牧的肩頭上，沉著聲音，一剎那，江以牧的衣服便被淚水浸溼。
他想過帶母親離開江宅，但母親說，這輩子的心血都在這裡了，如果離開，她不會開心。
但留在這裡就會開心嗎？
江以牧垂在沙發上的手慢慢握了起來。
“他在哪裡。”他低著眼眸看著母親，眉眼間似乎帶著一片安和，但又有許多薄涼，冷聲道。
江夫人搖了搖頭，拉著江以牧衣袖的手緊了緊，她不想江以牧和江敬松發生任何衝突。
喊他來，也只是她需要他。
“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