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以為江以牧失蹤了。
江以牧沒有理會紀聿的話，低頭掃了眼沈亦初冷聲道：“不是約了中午吃飯。”
話音剛落，她的後背一僵，輕輕呼了呼氣，然後點了點頭。
至少現在，她可以擺脫紀聿。
“原來江總和沈記者認識。”紀聿點點頭，又寒暄了幾句，轉身離開。
他剛走，沈亦初直接要往辦公樓方向去，也不再管身邊的江以牧。
江以牧見狀伸手拉下她，停頓了幾秒鐘，然後淡淡地說：“一起吃飯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。
她總是無法拒絕江以牧。
在他向她提出邀約的時候，在他用那種帶些渴望的眼神看她的時候。
就像現在，沈亦初最終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那天晚上給我打電話有事？”江以牧的聲線一如既往的冷漠。
冷漠到這明明是一句充滿關心的話，但落到沈亦初的耳朵裡，她仍覺得於他而言，這一切都無關緊要。
“沒…事。”沈亦初緩緩開口才說出這兩個字。
她的手扣在杯子上，緊張極了。
一瞬間，腦子有些發昏。
江以牧點頭，把桌上的水推到了她的面前，示意她換一杯。
“那天，我手機關機了。”
第二天才看到。
江以牧順嘴說了出來，很自然，沒有一點兒其他的韻味。
沈亦初點頭哦了一聲，然後把杯子接過來喝了口。
“他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