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讓在場眾強者皆是一驚。
互相對視，思索片刻，紛紛點頭。
“說得對，它們今天的進攻沒有以前那樣的拼命。”
“S級妖魔精明得很，它們不拼命，肯定是有貓兒膩。”
“不止S級妖魔，A級妖魔中六十級以上的，也沒有以前妖魔潮時的瘋狂......A級以下的，還是像炮灰一樣衝鋒。”
“......”
江大業凝視著陰雲，沉聲說道：“有一種可能，妖魔們知道張元的反叛，想看到我們內部大亂後，再行大舉進攻。”
“不可能吧？”雷斯詫異道，“人類和妖魔不共戴天，鬥了幾百上千年......是有部分人類收養低階妖魔，但高階妖魔有傳承記憶，它們對於人類的仇恨是刻骨銘心的。”
古蘭搖頭說：“不是沒有可能。”
“說說看。”他人問道。
古蘭從懷中掏出一顆【滅魂嗜血晶】，說道：“如果【滅魂嗜血晶】是由高階妖魔植入某個人類，再由這個人類植入其他人......那麼，最終控制者是妖魔。當那個人類徹底成為妖魔的僕從時，他不是沒有和妖魔合作的可能。”
眾人一臉震驚，一時無言。
“當然，我認為張元就是最終控制者，因為他體內植入的是【S級滅魂嗜血晶】，要比S級高......不太可能。”古蘭接著說。
“張元今天死了，看看明天妖魔們的攻勢，就知道是不是有聯絡了。”江大業意味深長地說。
翌日清晨。
敲門聲有禮貌地響了三下。
江野開啟門，看到一個藍毛和一個粉毛。
“死亡粉小姐，枯葉藍小姐？”江野一怔兒，“請進。”
兩人走進屋裡，死亡粉四顧，枯葉藍直接坐了下來，纖長雙腿並排，微微傾斜，對江野一笑：“我們是來拿東西的。”
“小楓，給兩位姐姐倒茶！”江野招呼江野倒茶，然後坐到枯葉藍旁邊，從內兜拿出了【詭道生死盤】，“是這個吧？真是個好東西。”
“呵呵，”枯葉藍接過，淺笑道，“昨天你對它的運用很不錯，想要嗎？”
江野眼睛一亮，連忙點頭：“當然想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