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這樣啊......發錯了。”
四目相對,鼻孔相對,嘴唇相對。
&nua”地親了上去。
別說,軟軟甜甜溼溼的。
口感不錯!
張歡歡呆住,俏臉頓時紅得發燙,然後大喊一聲,後退數步,指著江野,話都說不利索了:“你......你你......”
江野雙手攤開:“我怎麼啦?”
“你個流氓!”張歡歡揮舞起粉色小拳頭就朝江野打來。
“哎呦!”江野捱了一下,故意叫的大聲點,然後說,“你打到我傷口了!”
“什麼?”張歡歡的攻勢驟減,“你說什麼?傷到哪裡了?”
“嘿嘿,傷得可多了,遍體鱗傷,要不要都看看呀?”江野嘿嘿笑道。
張歡歡回過神來,又揮起拳頭:“好你個江野,騙我?”
江野這次沒有老實捱揍,大手接住張歡歡的小拳頭,握緊,然後盯著張歡歡的眼睛。
“你又想幹什麼?”張歡歡眼神略有慌張。
江野說:“我真的差點死在荒原,那時我想,你要是知道了,會哭得多傷心呀,所以我就拼了命活著回來了。”
張歡歡愣住。
不知道為什麼,江野的話讓她的眼睛莫名一酸。
昏黃的燈光下,沸水蒸騰的聲音裡,江野額頭臉龐,手臂手腕上的細小傷口與灰塵血跡,清晰可見。
“笨蛋,我才不會傷心呢。”張歡歡掙脫江野的大手,說道,“有棉籤藥酒嗎,我給你擦擦傷口。”
“這個日後再說,”江野摩挲著下巴,“都是小傷不礙事,現在我想去喝點酒,約上幾個朋友。”
......
十點。
大力符文店旁,夜市攤。
羊肉串滋滋冒油,冰鎮啤酒浮起泡沫。
吆喝聲此起彼伏,男男女女忘了憂愁。
“師傅,來五十串羊肉串,三十個烤扇貝,十個烤腰子,二十盤烤韭菜,不差錢,可勁造。”江野舉手說。
燒烤師傅瞥了江野一眼,問道:“幾位呀?”
“四人,兩個男的。”
“吃得完嗎?這火氣老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