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琛微微怔愣。
“就算會輸……我也要接下來。”鹿微微呢喃低語，“……無論結果如何，我都會接受。”
雖然來得有些早，讓她猝不及防，但遲早要面對，就像宿命一般。
林琛沉默了一會兒，笑著環抱住她，問：“我這裡還有其它鼓勵方式，要試試嗎？”
鹿微微聞言，認真的想了想。
她撐起身體，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林琛：“要不然……試試？”
林琛嘴角微翹，“嗯，試試。”
……
辦公室裡，葉凌萱坐在桌旁，桌上的手機正在播打電話，持續的忙音，等待良久，才終於顯示接通。
“抱歉……”男人的聲音低緩而溫柔，“剛才手機落車上了，沒有聽見。”
葉凌萱聽見他那邊有風聲，問：“你已經到了？那地方行嗎？”
“嗯，隱蔽性不錯，適合設立私人實驗室。”他話音稍頓，問道，“打電話給我，是有訊息了嗎？”
提起這件事，葉凌萱立即打起精神，“是的，和你猜的一樣，鹿微微答應接下這個案子，並且約了明天見面。”
電話那頭沒說話，只傳來一聲輕笑，尾音帶著愉悅。
葉凌萱忍不住問：“江夜，為什麼你一定要鹿微微打這個官司？萬一她輸了怎麼辦？”
“難道你以為，請別的律師就能贏嗎？”他笑了笑，“只要鹿微微接了這樁案子，無論是輸是贏，至少你已經贏了，凌萱。”
葉凌萱咬唇，點了點頭：“好，我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