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晨,葉誠與妻女一起用早餐。
他臉色很差,顯然一夜未曾好眠。
葉凌萱用眼神示意葉太太跟爸爸提一提秦家的事,可是葉太太在丈夫面前唯唯諾諾,半天也沒說到重點上。
葉凌萱心裡又氣又急。
如果說葉太太是被打服了、打怕了,那麼葉凌萱則是被打出了反骨。
“媽,你下午是不是約了秦太太下午打牌?”葉凌萱故意在餐桌上說道,“秦家剛輸了官司,秦太太還有心情玩牌啊?”
葉太太的臉色瞬間白了幾分,立即去看自己的丈夫,唯恐他臉上冒出哪怕一絲不滿。
葉誠略微皺了下眉,“秦家輸了官司?”
“爸爸不知道嗎?”葉凌萱故作驚訝的道,“秦校長的學校逼死了學生,在我們學校都傳開了,他那個學校,年年都有學生鬧自殺,已經被人罵臭了。”
說著,她低聲咕噥一句:“秦家怎麼不去找鹿微微呢?正好臭味相投……”
“凌萱!”葉太太緊張的加重了語氣。
葉凌萱心中不屑,面上伏低做小的對葉誠說:“爸爸,你別生氣,我隨便說說而已。”
葉誠倒是沒動怒,他若有所思,問道:“是不是叫藍洋高中?……鬧過師生糾紛那個?”
“就是那個學校。”葉凌萱點頭,“老師在放學路上被幾個學生矇住頭臉,打出腦震盪,後來報警查了一圈,愣是沒找出是哪個學生乾的。”
葉太太不知道這回事,吃驚道:“學生還敢打老師?這是個什麼學校,也太亂了吧。”
“藍洋高中外面有條街道在拆遷,環境比較亂,也沒有攝像頭,所以很難查出來吧。”葉誠垂頭吃早餐,語氣很平淡,“現在這些學生,越來越無法無天了……案子輸了,秦太太在家裡也難熬,你們約出來玩玩牌,排遣下心情也好。”
葉太太有些難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