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命護著,抬頭冷冰冰的瞪著文盈:“就算我是瘋子,你也沒有權利搶我的東西,不准我講話吧!”
文盈冷笑一聲,鬆了手,也不再理我。
我伸手到包裡拿出手機一看,不知什麼時候,已經又關機了,不知傅延開到底聽到了多少。
藥效慢慢上來,我眼睛沉重的很。眼前文盈的表情越加模糊,我只能更加用力的護著我的包包。
有兩個男醫生,一邊一個駕著我,把我拖進一個長長的走廊,扔在一張床上。那條走廊,兩面都是泛著白光的瓷磚,晃的我眼前天旋地轉。
等我清醒的時候,便已經在一個封閉的病房裡了。
外面有穿白衣的醫生和護士走過,可沒有人給我檢查,也沒有人跟我談話。無論我在裡頭如何大喊大叫。
更讓我崩潰的是,這個病房除了一張床和一個衛生間,什麼都沒有,我的手機,我的包包,都不見了。
我這樣被關在在這裡,遲早會瘋的。
傍晚,終於有人停在了我的病房門外,是張百良。
他的胳膊被層層紗布包裹著,他隔著病房門的玻璃,冷冷的看著我。
我一下撲過去,使勁拍著玻璃,恨恨罵道:“張百良!你這個孬種!”
張百良回頭不知跟昨天文盈叫成哥的那醫生說了什麼,那醫生便拿鑰匙開門。
他退後一步讓那醫生看門,他還是那樣望著我。
我十指用力撐著玻璃門,恨不得這手變成鷹爪子,將張百良那虛偽險惡的臉,抓的稀巴爛!
待門一開,我揪住張百良的衣領,五指收攏,勒得他不得不低下頭。
我仰著臉,一字一句道:“張百良!你最好把我關死在這,不然,我一定要你也嚐嚐這滋味!”
我一邊說一邊想去抓他的臉,他立馬甩開我。我後跌幾步,扶住了病床床沿,才沒跌倒。
張百良被文盈護著,瞧著我,那神情,就像瞧著一隻被貓捉住了使勁跳腳的老鼠。
婆婆也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,氣勢洶洶的要過來扇我,被醫生攔住了。
我咬牙切齒的笑了:“張百良,除了躲在女人後頭,你還有什麼本事!”
張百良臉色微變,卻一動不動,只看著我。
那醫生皺著眉說:“你們還是走吧,病人很排斥抗拒你們。還有你!”醫生指了指婆婆,“這可是醫院,你口口聲聲是她婆婆,怎麼還想動手打人!”
我罵道:“誰說我是病人!你們什麼檢查都沒做,少在在河裡裝模作樣!!你趕緊放我出去,我要告你們非法拘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