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把鬼子的勞工營打下來,一般人做不到,難不成是割頭者做的?”明樓猜測。
“不會吧?割頭者向來都是獨來獨往,勞工營他一個人應該打不下來吧?”
“這魔都越來越亂,我們要更加小心了。”明樓感覺魔都的水越來越渾。他沒有那種全盤在握的感覺了,各種突發情況出現。尤其是割頭者,讓他如坐針氈,總覺得割頭者要殺他。
“大哥,鬼子來個什麼黑龍會教頭,要和割頭者比武。”
“呵呵,鬼子打得好算盤,想讓割頭者主動出來,但那是痴心妄想。”
“是啊,割頭者最大的優勢就是敵在明,他在暗。他肯定不是愚蠢的人,怎麼可能主動出來?”
“阿誠,那個黑龍會總教頭的住址公佈了嗎?”明樓突然問道。
“公佈了,就在…,他也不怕今晚被割頭者摸上去,割了頭。”明誠笑道。他說完突然不笑了。他感覺到不對了。
“大哥,你是說這是鬼子的陷阱,故意引誘割頭者去暗殺那個總教頭?”明誠反應過來了。
“沒錯,鬼子奸詐,一計套著一計,希望割頭者不要上當。”
“只可惜不知道怎樣聯絡割頭者,要不然我們可以幫忙通風報信。”
“阿誠,等會兒你去南田那裡探探情況,看鬼子有什麼動向。”
“明白,南田最近又讓我彙報情況了。”之前,南田洋子勾引明誠,讓明誠當眼線,彙報明樓的一舉一動。
明誠和明樓演戲騙過了南田洋子。
明誠賣了不少明樓的訊息給南田洋子。他取得了南田洋子的初步信任。
當然,南田洋子不會徹底相信明誠,她另外有渠道,驗證明誠說的事,是否正確。
鬼子對漢奸從來都沒有完全相信過。
他們獲取情報的渠道很多,多重驗證下,才會相信。
…
“八嘎,立即找到勞工營的襲擊者!”南田洋子又在辦公室發火。藤田芳政死了之後,她越來越愛發火了。
她覺得沒人管她了,她放縱了自己的情緒。
“嗨。”高木成了受氣包。他不停的捱罵。
罵了一陣。
“那個轉變者來了嗎?”南田洋子問道。有人叛變了。
“來了,正在帶過來…”高木話音未落。
外面就傳來了槍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