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平靜?站長,誰也您不高興了,我收拾他。”
“則成,陸橋山和李崖最近鬧了點彆扭,你沒聽說嗎?”
“沒聽說啊,他們為什麼鬧彆扭?”站裡的事,餘則成還真不知道,他這些天一直忙著生孩子的事。孩子也不是說生就能生,是需要在特定的時間,播下希望的種子才行。
“李崖有些傲氣,陸橋山有些自私,他們兩人誰也看不上誰。”
“看不上就看不上唄,只要好好工作就行。”
“可惜的是,陸橋山給李崖使絆子,讓好幾次抓捕行動失敗了。”吳敬中搖了搖頭。下面的事,他雖然不直接插手,但大概什麼情況,他也知道的。
“站長,陸橋山這是把私人恩怨凌駕在公事之上了,不可取。”餘則成也搖頭道。他對陸橋山這樣的做法很不認同。
但陸橋山這樣的人,卻能往上爬。他有背景,夠圓滑,上下級關係,表面上維持的很好。只要他的靠山提議他當副站長,基本上沒什麼人反對。
陸橋山的工作能力,也不需要懷疑。
陸橋山和李崖最大的區別在於,陸橋山私心更重,他可以為了自己的私利,做任何事,他基本沒什麼底線,損公利私的事做起來,沒有任何壓力。
李崖則不然,他就事論事,基本不摻雜私人恩怨,於公有利。他做事是有底線的。但他上下級關係處理的不好,而且還沒什麼靠山,他想升官,是不可能的事。
“是啊,陸橋山的做法很不好,我上午已經說過他了,希望他能及時收手。”吳敬中道。
“站長,李崖做事也有點過了,他只顧完成任務,和同事們的關係,處理的也不太好。”餘則成還記著李崖的仇,也沒什麼好話。
“沒錯,李崖為人處世方面欠缺了很多。則成,我最近考慮副站長的人選,你想不想當副站長?”吳敬中問道。
“不想。”餘則成乾淨利落的拒絕了。
“為什麼?”吳敬中有些驚訝。他以為餘則成會想當副站長的。
“站長,不瞞您說,我現在只想做生意,就連這個機要室主任都不想幹了。您看,能批准我辭職嗎?”
“不能。”吳敬中一口回絕,“則成啊,你不能辭職,咱們保密局沒有辭職那一說。而且,你要是走了,咱們站裡的那麼多產業,誰打理呀?誰能打理那麼好呢?”
“站長,要不把我調去其他部門,過幾年,我就辦個病退什麼的。”餘則成不死心道。
“那不行,則成,你想退只能等我退休時,和我一起退。”吳敬中捨不得餘則成離開。餘則成是他的送財童子。
“好吧,站長,我可是看在您的面子上,才繼續幹的。”餘則成無奈道。
“則成,陸橋山和李崖,你看他們兩個,誰更堪大任。”吳敬中問道。
“站長,李崖李隊長吧,能力不容置疑,能幹,但他一心為公,沒有私慾,不好控制,這種人一旦起來,將來不會和我們一條心的。”
“那陸橋山呢?”
“站長,陸橋山也一樣,他雖然資格老,而且很有韜略,但他是廣東幫的,上面有靠山,和咱們肯定也不是一條心,一旦做大,勢必尾大難掉,甚至有可能反噬您。”餘則成沒有說虛套話,說的都是實實在在的。
“李崖和陸橋山都不行嗎?”吳敬中皺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