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!”吳敬中搖了搖頭。他知道去保安旅調查的難度,李崖去調查只能白費功夫,“李崖,與其調查怎麼洩露的訊息,你不如去追查兇手,你不是打中了那個嘴大的女匪首嗎?”
“對,站長,我肯定是打中了那個女匪首,她應該在找地方治傷才對。”李崖道。
“那還等著幹什麼,快去各個醫院佈置人手,密切監視有外傷的大嘴女人。”吳敬中道。
“是,站長。”李崖又去忙了。他都沒顧上吃口飯。這就是不會討好上司的下場。
...
餘則成和保安旅的人吃吃喝喝,一直磨蹭到下午快下班時,才回到保密局。
吳敬中辦公室。
餘則成一身酒氣的彙報情況,“站長,那幫保安旅的人不好好找線索,還把現場的腳印給弄亂了,啥也沒查到。”
“則成,你這酒可沒少喝呀。”吳敬中皺眉道。袁佩林死在了李崖手裡,這也讓他吳敬中臉上無光,餘則成不好好追查,反而喝酒,吳敬中有些不高興。
“站長,沒辦法,我不和保安旅的人喝酒,他們就坐著不動,不去找人。我只能陪他們喝酒,跟他們說好話,他們才四處找線索。”餘則成說著瞎話。本來他不搞來酒肉的話,保安旅的人還裝裝樣子,四處走走看看。他搞來酒肉後,大家都坐下吃喝起來,沒人追查了。
“都是一幫**,成事不足敗事有餘。”吳敬中鄙視道。
“站長,上午的事是怎麼回事?”餘則成問道。
“上午是讓李崖去接袁佩林。袁佩林是延州的叛徒,他知道很多情報...,本來是要送去北平的,但現在死在了天京。”吳敬中大概說了一下袁佩林的事。
“站長,謝謝您。”餘則成聽完後,急忙感謝。
“謝什麼?”吳敬中笑道。他知道餘則成想明白了。
“站長,幸虧您沒讓我去接人,要不然,這口從天而降的黑鍋必定由我來背。”餘則成笑道。
“則成啊,你的長處在於生意做的好,讓你去做那些事,就屈才了,還不如讓李崖去,也算能者多勞吧,呵呵。”吳敬中笑道。
“是啊,站長,李隊長就應該多做些這樣的事,他既然喜歡工作,就讓他多做點,不能閒下來,要不然他就去找倭國女子了。您是為了他好。”餘則成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。
這時,陸橋山敲門進來了。
“站長,路卡都設定好了,但一天下來,沒有發現受傷的大嘴女人。”陸橋山道。
“白天他們出現的可能不大,橋山,晚上你要注意,他們很可能出現。”吳敬中道。
“好的,站長,今晚我不休息了,連夜巡查各個方向的路卡。”陸橋山道。
“辛苦陸處長了。”吳敬中澹澹道。
“應該的。站長,這袁佩林的事,不能算在咱們保密局的頭上吧?”陸橋山起了個話頭。他已經知道一些訊息了。
“是不應該算,但人畢竟是在李崖手裡死的,也要承擔一部分責任哪。”吳敬中道。
“餘主任,我聽說那幫匪徒都用迫擊炮了?”陸橋山問道。
“沒錯,咱們局的三輛車,一輛被炸了,剩下兩輛也被打成了馬蜂窩。李崖能撿回一條命,也算運氣不錯。”餘則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