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是禮儀之邦,我們要有風度,我們要友好,我們還可以幫他們做很多事,...,雖然他們屠殺了我們,但戰爭已經結束了,我們不能抓住不放。雖然有血海深仇,但我們要...”呂宗方講了一大堆大道理。
“我不管這些,我就知道殺人償命,欠債還錢,他們殺我們,我們就要反殺回去,沒有那麼多道理可講。”餘則成繼續懟道。
“深海,你太讓我失望了。”呂宗方怒道。他的語氣越來越難聽。他覺得有資格訓餘則成。原來人的毛病,都是可以慣出來的。你的友善換來的都是對方的得寸進尺。
“老呂,我好像不是你的下屬了,你有資格對我失望嗎?”餘則成有些不屑道。他什麼都不怕,呂宗方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。
“是啊,老呂,你是不是發燒了,竟說胡話。”陳翠平一臉奇怪道。
“我說什麼了?”呂宗方失憶了。他已經忘記他剛說過的話了。
“沒什麼,我搞到了很多藥品和白糖,在那邊的小樹林裡,你們快想辦法搬走吧。對了,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餘則成一臉失望的走了。他很無奈,很失望,十分的失望。他覺得讓他幫倭人做事,他做不到啊。
“臣妾做不到啊!”餘則成心裡在吶喊。
“老呂,快看,好多藥品和白糖,還有鹽,還有糧食,大兄弟太厲害了...”陳翠平歡快的笑了起來。
“這麼多?!”
餘則成氪金了很多物資堆在了那裡。
...
吳敬中回來了。
但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。
吳敬中帶著一個男人回來了。
這個男人就是李崖。
李崖竟然來了。
這讓餘則成很驚訝。他不知道李崖怎麼回來的。他不應該在勞動改造嗎?
林森路。
會議室。
吳敬中,餘則成,陸橋山,李崖,都來了。
“來,我先介紹一下,這位就是深入虎穴的佛龕李崖。他是我以前安排去延州...”
“這是情報處長陸橋山。”
“這是機要室主任餘則成。”
“陸處長是豫章調查課時期的,是正宗大師哥呀。”李崖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