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站長,這訊息晚出現一天,您肯定被戴老闆追責,而我們也都要被嚴查。”馬奎也有些慶幸。
“站長,您喝口茶,消消氣,當心氣壞身子。”餘則成給吳敬中倒了杯茶。
這時,吳敬中已經有些氣順了,他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“也對,如果訊息晚出現一天,後果不堪設想啊。”
“站長,訊息肯定是外面洩露的,這要查的話,從何查起呀?”陸橋山皺眉道。
“你是搞情報的,你說從何查起?”吳敬中看著陸橋山問道。他有些餘氣未消,也有些後怕。他對陸橋山和馬奎總是看不順眼的,畢竟不是自己人,關鍵時刻會被捅刀子的。
“站長,這轉運物資,是個別高層才知道的事情,我認為洩密者,可能來自軍隊的高層,也可能是醜國海軍。”
“醜國海軍有人向中統出賣情報,中統為了搞倒戴老闆花了不少錢,做了很多讓人憤怒的事。”馬奎接話道。
“站長,現在搞情報的山頭很多,cc,政學,黃埔,太子,等等,都成立了情報機構,大把的錢扔在情報上,不是為了公事,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,關鍵時刻,把最重要的情報洩露出去,這完全有可能的,只要是對戴老闆不利。”餘則成也隨口道。
吳敬中喝茶沉默不語。他也知道這事沒辦法查。
“站長,也不能調查天京日報,要不然,我們會更被動的。”陸橋山解釋一句。
這個年代的報刊,竟然能曝光這樣的新聞,也是挺有意思、挺稀奇的事。讓餘則成開眼了,長見識了。
更有意思的事,曝光了也沒事,還沒人敢動他們。
這更讓餘則成開眼了,震驚了。現在能讓餘則成震驚的事不多。
“不能什麼都不做,這樣吧,接下來要嚴查那邊的人,找到他們破壞和平的事,我們要反擊,不能被動挨打。”吳敬中皺眉道。
“是,站長,我們行動隊最近一直都在做這方面的事,各個檢查站都加派了人手,應該會有收穫的。”馬奎道。他賣力工作,急於立功,想當副站長。
“站長,我們情報處,也一直都在大範圍監聽,如果有人搞小動作,我們也能第一時間發現。”陸橋山同樣想當副站長,他也在努力幹活,想立功。
“嗯”吳敬中點點頭,看向了沒說話的餘則成。他的意思很明顯,其他兩位都表態了,你也該表一下態,意思一下。
“站長,要不我們也派代表團去延州吧。只有去了那裡,才能瞭解他們,才能找到他們的弱點,才能一擊即中。”餘則成被吳敬中眼神逼迫,不得不隨意說了一句,不合實際的話。
“對啊,我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派人去延州,去探查那邊的情況,不能總是兩眼一抹黑。既然他們的代表團能來,那我們的代表團也可以去啊。”吳敬中恍然大悟道。
“站長,如果我們的代表團在那邊出了意外,那麼是不是就是他們的問題了?”陸橋山陰笑道。
“對,是他們的治安有問題,或者保衛不行,或者就是破壞和平。”馬奎笑道。
“哈哈,則成啊,你出了個好主意啊。”吳敬中高興道。他心想“也許還可以藉機把佛龕救回來。”他很看好佛龕李崖,只是呂宗方那個叛徒出賣了佛龕,讓佛龕被抓,勞動改造去了,“不知道佛龕現在是死是活?”
遠在延州的佛龕,此時正在下地幹活兒,他的小學教師當不成了。他吃不飽,穿不暖,還要不停的幹活。他恨啊,“是哪個混蛋出賣我了?我肚子餓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