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3月。
一個有些陰暗的房間。
開著一個小檯燈。
餘則成獨自一人正在竊聽。
“據我說知啊,參加舊金山會議的代表,其實早就內定了...”耳麥裡傳來了那邊的聲音。
餘則成戴著耳麥,拿著紙筆,記錄竊聽到的說話內容。
“砰!”突然一道槍聲響起。
“啊,啊...”外面傳來了女人的驚叫聲。
餘則成不慌不忙放下耳麥,把窗戶開啟一條縫隙,檢視情況。
下面的人都被槍聲驚嚇到,四處亂跑。
他沒發現什麼異常,繼續坐在椅子上,戴上耳麥,隨意聽著。
“鼕鼕冬...”這時,外面傳來了敲門聲。
餘則成知道外面的那個人中槍了。難為他中槍了,還能正常敲門。
餘則成開啟門,隨意道“你遲到了,幸虧呂科長沒來查崗。”
門口站著的人,慢慢走了兩步,一下摔倒在地。
餘則成裝模作樣拿出一把小手槍,小心翼翼檢視了一下外面的情況。
發現沒人,他蹲下,輕聲叫道“張名義,張名義,你怎麼了?”
“李海豐...,要叛逃...”張名義掙扎著說了幾句。他要害中了一槍,快要死了。
“要不要救他?”餘則成是神醫,他能救活眼前這個人的,但他不能救。
沒多久。
呂宗方就來了。
他是個中年人,身材中等,一臉嚴肅,眼睛不大,有點三角眼,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。
但他確實是個好人。他的心是紅的。他是身在曹營心在漢。
“餘則成,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