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幾天。
陳放每天都和徐麗溝通治療方桉。
“喂,徐大夫,您現在方便說話吧。
今天早上,彭佳禾奶奶又抱著彭海的骨灰盒偷偷哭。
上午十點左右的時候,彭佳禾假裝清醒,和彭奶奶一起抱著骨灰盒失聲痛哭,能聽的出來,她們都在真哭。
哭了一個小時,彭佳禾繼續裝瘋,我幫忙一起做的午飯。
下午,四點左右,彭佳禾清醒,和彭奶奶抱著骨灰盒再次痛哭。
晚飯是我幫忙做的。...”
“陳放,這樣安排挺好的,連續這樣痛哭,可以讓她們發洩心中的痛苦,很有利於她們受傷後心理重建,明天時間調整一下,這樣吧...”徐麗叮囑一番。
“好的,徐大夫,多謝。”陳放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連續幾天如此,他和徐麗不斷細微調整‘裝瘋’計劃。
幾日後。
彭佳禾奶奶已經不偷偷一個人抱著骨灰盒哭了。
她只在彭佳禾‘清醒’時,和彭佳禾一起哭,而且看上去沒那麼過於傷心了。
她似乎能接受彭海去世的事了。
這一日。
下午。
陳放避開彭佳禾奶奶。
“佳禾,我再去找一下徐大夫,你照顧好你奶奶。”陳放低聲道。
“我知道了,陳哥哥,你去吧,我會看好我奶奶的。”彭佳禾笑道。她整個人看上去輕鬆了不少,氣質也有些變化了。她的心理壓力減輕了不少。陳放的‘裝瘋,痛哭’辦法奏效了。
...
徐麗工作室。
“徐大夫,抱歉,又來打擾了。”陳放帥氣笑道。
“不打擾,快請進。”徐麗高興道。她很喜歡和陳放一起聊天。沒有別的原因,就因為陳放帥。
“徐大夫,今天彭佳禾的情況是這樣的...,彭佳禾奶奶的情況是這樣的...”陳放還是先說了彭佳禾她們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