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華山劍派的弟子,龍君並沒有任何敬畏,負手而立,當初場掃對方的顏面,除非華山劍派公然撕破臉皮,讓那些老傢伙出手,否則此地的人,留不住他。
“這裡是天池,不是宗門戰場,我們是來聚會的,探討修煉,切磋武藝,而你一上來就是下殺手,差點將人給廢掉,龍君,你出手太狠了,若是繼續下去,你將成為魔頭,屠殺蒼生。”不遠處,又有一個華山劍派的弟子出口呵斥。
“交流?切磋?你沒看到司徒明一上來就對我動了殺念嗎?可惜的是結果並非如他所料那樣。”
華山的這名弟子一臉陰沉,然後將自己擺在道義的高點,不想落人口舌,質問道:“方才發生的一切,我都看在眼中,他雖然說要殺你,但並未傷致你,你為何要將他打成重傷,還毀掉他的道基?”
“按照你的說法,只要他沒有殺傷我,即便他對我出手,想擊斃我,也不是他的錯?”龍君神色淡然。
“他不是你的對手,要不了你的性命,不管怎樣說你不該下重手!”姬家的這名弟子一臉的正色。
龍君嗤道:“真是笑話,難道非要等我性命垂危,成為事實,才能反擊與殺他嗎?恐怕那時我已經沒命了。”
天池邊上人很多,聚集了滄府諸多小輩修者,到處都是人影,眾人沒有想到龍君居然敢在華山公然與其的弟子對峙。
“司徒明不過是言語不當,你便將西部的一位天才殺到重傷垂死,實在是太過分了。”
“他雖然揚言要殺你,但根本不是你的對手,你怎能下殺手呢?”
“劍元門的弟子越來越放肆了,為何出手傷人,真當此地無人嗎?”
旁邊,有幾名北部本地的小修者附和這位弟子,對方出身華山劍派的嫡系弟子,值得出言相助,畢竟龍君雖強,但卻在南部,而華山劍派卻真真正正的統治著這片地域。
此外,還有一些盲從者,不過畢竟是少數,大部分人都在靜靜觀看,他們惹不起龍君,也不想相助華山劍派。
龍君一下子笑了,讓那出言的幾人很惱怒,尤其是華山的那名弟子。
“司徒明雖然揚言要殺你,但卻是被你打了個垂死,你現在還笑的出來?”
龍君再次說道:“你們幾個自己都已經說了,是他揚言要一巴掌拍死我,而且是他先對我下殺手的,你們……還想說什麼嗎?”
盲從的那幾人頓時啞然,細想過後,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,出言相助華山的幾人也不好開口了。
華山的那名弟子冷聲道:“不管怎樣說,你都不該下重手,要知道,得饒人處且饒人。”
“是這樣嗎?”龍君哈哈大笑起來:“這樣吧,我嘗試下一巴掌能否拍死你。當然,我雖然這樣說,但多半打不死你,事後我們雲淡風輕,把酒言歡如何?按照你的說法,我想你不會殺我吧。”
聽到龍君這樣調侃,華山的弟子臉色陰沉如水,斥道:“看來你是欺我華山無人了。”
“怎麼?道理講不通,就想著用大教來壓我?可惜憑你還不行啊。”龍君冷哼一聲,慢慢的朝著那弟子走去。
“龍君,不要太過了。”一旁的葉驚仙同樣俏臉佈滿了冰霜。
“怎麼?葉驚仙你也想和我過兩招?要是一不小心也將你打成重傷,我怕又要和你們華山劍派唧唧歪歪的講上一大堆道理。”龍君繼續調侃道。
“龍君之名早就傳開了,我也正好想領教下。”葉驚仙緩慢的抽出了長劍,一道道恐怖的劍氣繚繞,殺機森冷。
“葉師姐何需親自動手,讓我來將他拿下。”之前那名華山弟子上前,他叫流長風,此刻整個人充滿了自負。
“你不是他的對手,還是讓我來吧。”葉驚仙搖頭。
“不試試怎麼知道?”流長風詭異一笑,隨後取出一個鏽跡斑斑的鐵盒,道:“請葉師姐為我壓陣。”
“嗡”
流長風直接出手了,黑色的鐵盒張開一道縫隙,衝出一道星河,流轉著星辰虛影,向葉凡淹沒去。
“星辰之盒,竟然是這宗東西,怎麼又出世了,這不是一位封皇強者留下的法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