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染忍住笑:“你一個人癢吧。我自己點。”
春泥果然是一枝獨秀,音樂如潺潺流水,忘我的吟唱:
【她是悠悠一抹斜陽
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
他有藍藍一片雲窗
只等只等有人與之共享
她是綿綿一段樂章
多想有誰懂得吟唱
他有滿滿一目柔光
只等只等有人為之綻放】
歌聲一起,柔中帶媚的嗓音讓白楊和單文濤也不淡定了,開啟了自浪模式,扭得那叫一個妖嬈。
“媽呀,居然還有這首歌,這是要考驗定力呀!”,謝驚塵詭笑道。
期間,凌不染點了一首《清風徐來》,雒珊跑過去準備插歌。
【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
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】
“對,姿勢要嫵媚,雙手要徐徐伸展,眼神一定要到位……咬住嘴唇,可以是下嘴唇。”,謝驚塵一邊捧腹笑一邊對白楊和單文濤指揮。
【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
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
啊癢
大大方方愛上愛的表象
迂迂迴回迷上夢的孟浪
越慌越想越慌越癢越搔越癢
……】
音樂繼續,白楊和單文濤已跳的漸入佳境,一會是邁克傑克遜的“魔鬼步伐”,一會又是身體朝下兩腿纏繞,恨不得把自己擰成一根麻花。扭得那叫一個銷魂。
“兩位舞者已經跳出了幾分風塵氣,都可以下海賺錢了!看這大秧歌扭得,很有感覺嘛~”,曲調迴圈第二遍時,謝驚塵依舊振振有詞的解說。
燕西和凌不染剛開始只是頻頻笑場,後來直接笑的趴桌上起不來了。
春泥一曲《癢》過足了癮之後,音樂終於切換到了白楊點的《江湖笑》。白楊瞬間打了雄性激素似的,一股陽剛之氣帶動宏厚嗓音,自動進入男兒本色狀態,唱的很是豪邁。單文濤也拿起話筒和他合唱。
兩人本來唱的很有陽剛之氣,可眾人一想起剛剛他們那妖嬈的舞姿,總覺得那身影和靈魂都娘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