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等等!”
熊大壽連連擺手:“別急著叫,你得先證明自己是方岳的徒弟才行!”
方伍抬起頭來,愣在了當場,他當初還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,現在他功夫已廢,要怎麼證明自己是方岳的徒弟?
“我這裡,有師父的一封……”
“方伍。”
一邊的方曖突然開口,打斷了方伍的話:“讓我來吧。”
方曖發話,方伍自然聽命,後退幾步。
方曖走到熊大壽近前,微微點頭:“熊叔叔您好,我是方岳的女兒,方曖。”
熊大壽看了方曖一眼,唔了一聲:“長得和方岳的確有幾分相似,你父親平時可曾提起過我?“
方曖面現尷尬之色:“這……我記不得了。”
熊大壽點了點頭:“沒提起過就對了,他當年離開無名院的時候立過誓言,不許將院內一切說與外人。”
方曖和方伍面現恍然之色,難怪方岳這些年對無名院的事情很少談及。
”你們這一次來無名院所為何事?”
方曖神色一黯:“我父親他前些日與仇人比武,耗損心神過重,已經亡去了。”
熊大壽聽到方曖這番話,臉上並沒有顯出驚訝的神色,反而是點了點頭。
“這麼說,前一段從南方傳來的訊息是真的了,想不到方岳他竟然真的就這麼死了。”
方曖點了點頭:“家父過世後,我傷心之餘,想起他自幼在無名院習武,因此此次前來,準備在紅楓山後山為他建一座衣冠冢,好讓讓家父的一縷鄉魂返歸故里。”
熊大壽哦了一聲:“這是好事啊,方岳在巴山市似乎混的不錯,建一座衣冠冢也是應該的。”
邊上的林羽眉梢微微一挑,從熊大壽這番話裡看,他對方岳這些年的情況有所瞭解。
既然如此,為什麼無名院這些年來對方岳始終是不聞不問?
熊大壽抬頭看了看天:“天都黑了,你們跟我進來吧,我安排你們在前院住下,有什麼事情我們坐下來慢慢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