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秋淺聳肩,卻沒有回答。
她視線轉向不遠處的襲囚,襲囚情況看著還好,她走過去,朝他伸出手。
“怎麼樣?還能行動嗎?”
“能。”襲囚咬牙起身。
“行,那我們走吧。”
說罷,根本沒理會旁邊的幾位合體期修士,向外走去。
“你可以阻擋他們吧?”徐秋淺拿出軟綿綿雲朵床問神器。
“可以。”
“那就交給你了。”
襲囚跟在徐秋淺後面上了軟綿綿雲朵床,離開前,他看向躺了一地的靈獸和神獸,一些靈獸因主人死去而露出迷茫的神情。
還有些則守在主人的身邊,更多的靈獸身受重傷。
而之前那幾頭神獸此時身上的傷也只多不少。
他想起幾頭神獸的主人對待神獸的態度,抿了抿唇。
“怎麼了?”徐秋淺注意到襲囚的不對勁,出聲詢問。
襲囚搖頭,收回視線:“沒什麼。”
他應該滿足了。
畢竟他的主人不像其他修士一樣,如今他也是他人的神寵,又有什麼資格去擔憂其他的靈獸神獸呢?
不管其他幾位合體期的修士有多憤怒,之後會引來什麼後果,徐秋淺回到落雁城。
路上也碰到一些鬼鬼祟祟探聽訊息的修士,不過她都沒有太在意。
見她回來,雲翊高興不已。
“秋淺姐你回來了!”
徐秋淺嗯了聲,環顧沒有怎麼變化的四周。
只見雲翊一副極為愧疚的模樣,垂頭喪氣道:“秋淺姐,對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