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肖勝說完這些後,杜老二直接開口道:“我永遠不會像你這樣不自知……”
“可你的學生有!我還只是說說,你就覺得我不自知了。可你的學生黃建民,是實打實的在做。他既然都做了,我為什麼不行?有辱斯文?相較於你們的‘衣冠禽獸’,我覺得我肖勝從出道以來,都行得正吧?杜老太的壽宴,不想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這打嘴炮。”
“你護你的學生,這無可厚非。我動我的對手,這貌似也在情理之中吧?別把你的行為吹捧成理所應當,而把我的所作所為,扯成什麼‘背道而馳’。杜家掌握著餘杭主流,我心悅誠服。可你杜二先生……我不覺得你有這個掌控力,能讓我低下這個頭。”
說完這些,不再贅言的肖勝順勢從侍者的托盤中,拿下了兩杯酒水。一杯遞給了杜大先生,一杯留在手中。
“我答應過你,這件事不涉及杜老二,就一定不會動。之前他老多牛、逼,我不知道。之後,他老什麼境遇,我真不敢保證。”
聽到這話的杜大先生,與其碰響了酒杯道:“你有這個能力自然是好的!怕就怕,說的沒有做的多。”
“我不覺得你下次能攔得住!”肖勝笑著回答道。
“拭目以待嗎!”
說完,兩人一飲而盡杯中酒水。
壽宴的現場,也因為肖勝與杜二先生陣營的分開,而逐漸趨於‘常態’。而這種‘常態’下,卻隱藏著暗潮湧動。
有心人,還真去市醫院做了調查。發現真有一間以黃建民的名義,提前預定的‘特護病房’。很顯然,一口吐沫一個坑的肖大官人,絕不是在開玩笑、扯犢子。而是實打實的付出了行動。
同樣得到這則訊息的黃建民,則是一臉的陰沉。他不確定肖勝是故意‘虛張聲勢’,還是已經做好了安排。但他相信的是,只要自己現在去運作,什麼都還來得及。
“家裡的人已經在路上了!你放心,下午就能到餘杭。”
單手搭在黃建民那略顯有微微顫抖的手臂上,陸情輕聲安撫道。
而聽到這話的黃建民,嘴硬的回答道:“我有什麼不放心的?我真不相信,他敢在餘杭動手。”
聽到這話的陸情冷笑了兩聲,沒再作答。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,正與他人攀談的肖大官人。這些人,皆是與天鴻、飛虹有著合作的企業。
就在這時,那名原本為肖勝‘吆喝’一大聲的侍者再次出現在了門口。這一次,他仍舊扯著嗓子喊道:“有客到……”
而這一次,所有人又都把目光投向了門口。
“眾生基金董事會主席李涯到……”
伴隨著他的‘吆喝聲’,一身西裝革履的李涯時隔數個月後,再次出現在了江南人的視野中。
在黃成功‘鋃鐺入獄’後,江南很大一部分人都已看好了李涯的上位。繼而,當他出現後,會場近半數企業家們,紛紛都跟著杜二先生、黃建民及陸情湊了上去。
聲勢,亦要比肖勝出場時隆重多了!
特別是不知誰帶頭率先鼓掌,亦使得現場一陣掌聲。就連轉過身的肖大官人,也隨波逐流的‘鼓起掌’來。
一旁的杜大先生面帶微笑道:“你到還真大度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