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得瑟哈!那天咱倆吵過架之後,你劉姨特地去酒店陪了薇薇一宿。回來的時候,我聽她跟我說,你們兩人……”
聽到韓朗欲言又止,扭過頭的肖勝開口道;“我們兩人幹什麼?不會結婚是嗎。第二天,她也這麼跟我說的。恐婚,甚至牴觸婚姻。她的原話是,這樣挺好的。我的回答是:感覺自己像個備胎。”
“你呀,就得了便宜賣乖吧!”
當韓朗說完這話時,他兜裡的手機突兀的響起。掏出手機的他看了下號碼,恩成了靜音又塞了回去。
“這麼硬氣啊?淮城大哥大的電話都不接的?”
“注意用詞哈!”
聽到這話的肖勝撇了撇嘴。而此時,兩人心照不宣的站起身緩緩的收起了魚竿!
“看來是談差不多了!韓叔我看你有脾氣啊。”肖勝笑著說道。
“沒脾氣,那才不像我呢。我所做的這一切,都不過是在替他們被背鍋。如果沒有他們的默許,我第一天行動的時,就被叫停了。還能任由事態發展到‘婦孺皆知’?現在輿論和上面的壓力下來,開始‘秋後算賬’了。我要不表現的‘生硬’一點,這出雙簧怎麼圓滿的結尾呢?”
待到韓朗說完這番話後,肖勝朝其豎起大拇指道:“叔,你才是實力派啊。”
“我是一分鐘都不想看到你了!”
“放心,未來很長一段時間。我們彼此只會‘只聞其聲,不見其人’的。”
“提前祝你一路順風!家裡有我呢。”
一老一少就這樣在夕陽下,面對面的說著。
“我咋感覺你像是在送我上戰場呢?”
“嗯,看不見硝煙的戰場!”
待到韓朗說完這話後,泯然一笑的肖大官人開口道:“我這二十多年來,最大的幸運就是在孤獨無助時遇到了韓叔你,可最大的不幸也是從那開始!回來給你當女婿啊。”
“好啊!”
“嗯?這套路不好使了?還是你篤定我回不來了?”
“別一副烏鴉嘴……”
夕陽西下,奧迪、傳祺一南一北背道而馳!
正如肖勝所說,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,這都是他們摘掉面具的最後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