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肖總,還是對我們怨念很深啊!”
“你說呢!來餘杭前,復生那個叫什麼,齊宗盛,齊總……‘叭叭’的跑到我家門口,差點給我上演一出‘全武行’。復生入淮我阻礙了嗎?復生收購四海商會,我插手了嗎?復生發展下線與吳坤開貨運公司,插手物流我干涉了嗎?”
“收礦場,利用四海商會涉足原材料市場,藉著吳坤父子在淮城貨運方面的關係網,暗地裡撬我的單。這些在我看來,都是正常的商業運作。部分手段惡劣了點,但都是生意場上的人,大家只要別太過分,放你們入淮。”
說到這,身體靠在椅背上的肖勝,笑容變得冷冽起來道:“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不代表著你們就可以在我頭上為所欲為。我不是沒給齊宗盛機會,我告訴他三天之內給我送來一盞一模一樣的紫砂壺。那個沙壺是雖說是景德鎮官窯的,可市價絕不過千的。”
“彼此都給對方一個臺階下,大家相安無事多好!可他把我的話當耳旁風。小人物也是要尊嚴的,不只是你們這些大人物嗎。沒辦法,他喜歡玩我兄弟就陪他玩好嘍。我們能把李涯像狗一樣攆出淮城,還在乎一個黃家的旁親齊宗盛嗎。”
當肖勝直言不諱的提及李涯,還用‘狗’這個詞來形容時,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的望向眼前這個囂張的年輕人。
別說在冀省了,哪怕是在餘杭、江南又有哪個人敢像肖勝這樣用詞形容李涯的。
而聽到他這話的陸情冷笑道:“肖總,你這是無知者無畏嗎?”
“不,就是單純的囂張!就像我現在去冀省能被李大公子,玩得體無完膚一樣。他去淮城,我總有辦法讓他遍體鱗傷。同樣的,如果我現在想邁入晉省的地界,很有可能被黃家玩得直不起來腰。但在淮城,我想讓他滾,他不滾都不行。”
“所以,你今天如果約我來是關於淮城的事宜話。那麼我已經告訴你我的底線了。”
說到這,身子前傾的肖勝,單指敲著桌面上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齊宗盛必須滾!否則,我可以向你保證。像今天這樣的大手筆,我每半年給你玩一次。”
說完這些,肖勝不顧在場的四位女士,自顧自的掏出了一根香菸。點著之後開口道;“對了,各位把錄音都關上了吧。我敢當眾說這麼囂張的話,不是沒準備的。再者,你也不去淮城打聽打聽。我肖勝在淮城養了一支專門玩高科技的隊伍。每年七位數的投入,不只是為了聽響的。”
當肖勝說完這話後,把兜裡的一串鑰匙扔到了桌面上。掛在鑰匙環上的那枚黑色儀器,此時此刻不但發出‘嗡嗡’的聲音,還亮著紅燈。
做完這一切後,側過頭的肖勝又向不遠處的攝像頭擺了擺手道:“衛總只能看見畫面,聽不到我們說話的。從始至終我都保持著很燦爛的笑容。畫面就是放出去,也沒人相信你們的轉述嗎。”
在肖勝說完這些後,扭頭望向了自己右手邊的夏佳彤。迎上肖勝的微笑,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的她,把手放在了桌子下面。
不知道她在桌子下面有什麼樣的操作,但肖勝只看到了她肩膀的蠕.動。
隨後,他的目光投向了對面的路情。後者淡然自若的把摁下了腕上的‘手錶’!
“厲害了勝哥!”
“善攻者,敵不知其所守;善守者,敵不知其所攻。而善戰者,無赫赫戰功!你們玩得這些,都是玩剩下的。你們用我最擅長的技能,來針對我,覺得合適嗎?”
說完這話,肖勝扭過頭去。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,搭在了掛在簡雪耳垂上的那枚耳墜上!
“這個耳墜給你的氣質不符,蠻適合賈茹的。割愛送我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