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強任他強,清風拂山崗!晶宮在淮城的市場佔有率越低,對於李涯這次的‘暗箱操作’就越難,損耗也就越大。我們只需要埋頭幹我們的事情就夠了。至於失去的市場……李涯會比我們更著急。剛好也趁這個時間,咱們也該‘內查’一下了。穩定一下所剩不多的資源了!”
“首先就是晶宮未來城,文物那事基本上已經了結了。只要高鐵站還籌劃在那裡,公交總站的新址還在那邊,汽車南站不搬遷,就不乏‘有眼光’的投資客。其次,就是星宏事件。叔,你怕什麼?制、毒工廠的事,跟我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。只是我們錯信了袁尚而已。”
“我們是有連帶責任,但也不至於一棒子打死吧?”
聽到這的賀子明微微點了點頭。
“緊接著就是賬務問題!明面上的賬務,我們沒有偷、稅、漏、稅。可能會有一些‘問題’,但都無足輕重耶。你現在之所以如此枕戈待旦,不還是怕在與澳洲那邊的‘走賬’被發現嗎?很客觀的去看待這事的話,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嗎?”
“即便被查出來了,我們又不知道袁尚被誰給收買了。他連制、毒的事都能幹的出來,什麼事還幹不出來啊?我記得您以前跟我說過,賬務是怎麼操、盤的,李總也是防著您,沒讓您知道。這事怎麼著都查不到我們身上吧?”
“可反觀李涯呢?一旦這個鍋蓋被揭開的話,即便有李家作保,可他的‘眾生’應該比我們還難受吧?”
說到這,緩緩落座的夏珂,面帶微笑的補充道:“透過問題看本質!整個事件的‘本質’就是——我們也是受害者嗎。只不過胡賀兩家被‘政、敵’針對了而已。既然是這種情況,那我們就拿出自己該有的態度。其他的‘不聞不問’。屆時,自然是有人問的。”
當夏珂說完這些後,心情豁然開朗的賀子明,嘴裡嘀咕了一句:“我這是‘皇上不急,太監急’啊!對啊,問題的根本,不是我們參與了犯、罪,而是得罪了小人。夏珂啊,不錯,真的不錯。”
“叔,主要是您平常教導的好。另外,這一次事啊來的太急、太生猛了。您老有點當局者迷!其實,您只要冷靜下來,這些東西您都能想的到。”
聽到夏珂這話的賀子明擺了擺手道:“主要還是‘後生可畏’啊。”
說完,兩人再次碰杯。
放下酒杯後,賀子明又開口道:“上次,你幫我介紹的那個蘇青……是怎麼一回事?”
“不甘寂寞的‘拜金女’。或者說,一個有野心的女人,她恰好自身條件也夠了。就被我送到了您身邊了。”
聽到這話的賀子明微微一笑的回答道:“那她……”
“蘇小研的遠房堂妹!一個見證了她堂姐‘飛上枝頭變鳳凰’的野心家。”
當夏珂用‘野心家’來形容蘇青後,賀子明‘哈哈’大笑起來道:“有野心好啊!”
在他們倆個人的眼中,‘野心’就是蘇青不斷墮落的罪惡源。
“今晚把她安排到西河那邊?”
“我喜歡聽她的曲,還有煮的茶……”
“明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