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人非要‘死磕’，不知道啥叫‘曲線救國’？
現在好了，黃成功的這句話，等同於把這個結果‘坐實’了。屆時，別說馬升了，就連李涯都不會駁他這個情面。
這些資金在千姿是個‘大數額’，可在他們這一層面，就像嘉興那個服裝市場一樣，為了‘情面’誰讓就是可以讓的。
李涯的‘補刀’或者說黃成功的‘甩袖離開’，便已經為這事定性了。待到李涯和黃成功一前一後先後出了會議室後，杵在那裡的寧淑珍面如紙白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，吊兒郎當的馬胖子，先是輕吹了一聲口哨。隨後五音不全的唱道：“葫蘆娃，葫蘆娃，一個藤上七個娃……哇，狗勝，原來她就是傳說中的鐵頭娃啊。”
待到馬胖子‘口無遮攔’的說完這些後，會心一笑的肖狗勝‘無奈’的搖了搖頭。而雕哥在單手搭在了這廝肩膀上，硬生生把他給‘拽’了出去。
馬胖子是徹頭徹尾的大孝子，特別是對自家母親，那簡直就是‘愚孝’。當年父輩的恩怨，馬升那時小懂得不多。可在他心底，當時‘貌美如花’的寧淑珍，就是‘蛇蠍女人’。
正是她的出現，讓自己的母親早早便遁入空門。只不過，那個時候她只是在家誦經信佛罷了。馬王爺暴斃後，馬太太直接就搬到了香山寺，帶髮修行……
待到肖勝一行人離開之後，拖到後面的李磊，湊到了寧淑珍身旁道：“寧總，之前你不還告誡我‘小不忍則亂大謀’嗎？你怎麼回事啊？”
“你……你們一個個不幫我就算了，怎麼？還落井下石？”
聽到這話的賀子明，微微扭頭道：“我這個‘出氣筒’今天做的還不夠嗎？倒是你啊寧總，在皖南那麼多人慣著你，那是因為你是耿家的孫媳婦。在餘杭是因為你是寧老爺子的千金！可這些在他滬市黃家面前，我只是說滬市黃家，還沒說華夏黃家呢。你所依仗的這些，他都‘不屑一顧’。”
“實話不好聽！在淮城，旁人尊重你，最初是因為你是中寧的股東、耿鵬飛的嫂子。現在是因為李涯！別奢望著每個人都這樣那樣的遷就你。我五十好幾了，今天頭都低到地板上了……你教小磊的，小不忍則亂大謀！”
“忠言逆耳，你能聽進去最好；聽不進去，就當我沒說。”
說完這些的賀子明，也隨之走了出去。緊接著馬磊和李磊也一同出門！四海商會最近跟錦華的互動蠻頻繁的，亦使得兩人之間的話題也不少。
當會務廳內只剩下寧淑珍一人時，纖長的指尖狠狠緊握。一臉憤慨的她，開始懷念那個被耿鵬飛無比尊重的日子……
大方向制定好後，下面的事就不需要李涯和黃成功坐鎮了。
簡單的來講，兩位大佬各自劃出了一片區域，供下面人自由發揮。只要不越界、不越軌，保持大面上的安定，隨你們怎麼折騰。
至於，你說你想保誰，你想怎麼著……八仙過海各顯神通！
你保得住，你就保。保不住，就讓他們不要染指東北兩區的市場，龜縮在你們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嗎。
簡單的來講，今晚之後雙方都會進入一個相對穩定的‘甜蜜期’。但這份甜蜜，也僅侷限於他們彼此。正如肖勝與賈青所說的那樣，別的地方他問不到，但最少在東、北兩個區域裡，他不想再聽到第二種聲音。
洗牌是肯定的，如何發牌，這就不需要肖大官人去操心了。
中寧的人才儲備，在這個時候就有了用武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