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聽到這話的肖母白了自家老頭一眼道;“剛剛在村後沿鬧那麼大動靜,我要去,你爹就不讓。說咱們去的話,只會讓你更難辦。我說狗勝啊,咱脾氣收一收。別動不動就……”
“好了媽!你呀就別*的心了。你們所看到、所聽到的,極有可能只是表象。這麼跟你說吧,只要不是個傻子,誰會跑人家家門口‘耍橫’?都是有目的的。我爹說的對,你們要去的話,我就真難辦了。”
“啥目的啊?他們能有什麼目的啊?哦,你都天天在家種地、讀書了,他們還找你事啊?這群人,這麼那麼壞呢。”
越解釋越複雜,最後肖勝乾脆就不跟自家母親嘮叨了。
幫自家老頭子點著一根香菸後的肖勝,看到陳泰順已經開車按響了喇叭,朝著這邊駛來。隨即笑著說道:“爸,我出去了。”
“嗯!記住哈狗勝,安穩是福,平淡是真!”
“得嘞!去城裡給你搶個兒媳婦去嘍。”
“兔崽子。”
待到奧迪剛駛出村口,駕車的陳泰順扭頭道:“怎麼說?我記得某人說過,要麼不進江湖,再進……就玩一把大的。”
聽到陳泰順這話的肖勝,笑著搖了搖頭。
副駕駛位置上的陳鵬舉,也在旁邊起鬨道:“狗勝,人家這一次都欺負到咱家門口啦。咱再這樣‘低調’下去,可就沒牌面了哈。”
“在我的記憶中,你倆可都不是好戰分子啊。最近,這都是怎麼了?一個個戾氣十足的。”說這話時,肖勝從兜裡掏出了一張摺好的便籤紙,遞給前面駕車的陳泰順。
“這是……”
“金都茶樓!我找他們老闆談談理想。先禮後兵嗎……”
聽完肖勝這話的陳鵬舉,下意識追問道:“什麼來路?”
“胡賀兩家在淮城的‘耳目’。再直白點,安插在韓亞妮、雷石、三元包括中寧集團裡的那些‘釘子’。都統一有這位老闆‘排程’。他在淮城的直接領導只有夏珂!就拿他開第一刀吧……”
說完這話,肖勝指尖有節奏的敲打著自己腿面。臉上的笑容,在被凝重所替代後,目光投向了窗外。
奧迪剛駛入淮城城區,掏出電話的肖勝一連撥打了兩通電話。
“胖子,請你喝茶啊。沙河北路,金都茶樓。”
“雕哥,請你喝茶啊。沙河北路,金都茶樓。”
掛上電話後,面帶笑容的肖勝,輕聲對兩位哥哥說道:“想安安靜靜的做一枚學霸來者,可總有人前仆後繼的覺得我肖勝沒了‘獠牙’,都想踩著我的臉上位。兩個半月,七十六天……”
饒是陳泰順和陳鵬舉,在聽到肖勝這番口述時,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既視感。
予以兩人的第一感覺,就是一頭蟄伏山中許久的猛虎,選擇在今日下山那般……
虎嘯淮城,我稱王?
當奧迪車穩穩的停靠在這家,無論是在地段,還是裝修上都不怎麼起眼的茶樓時。率先推開車門的肖大官人,站在那裡仰望著那掛在門頭的‘金匾’。
“我今天一定給他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