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我不能聽?”楊忠國反問道。
爺倆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對峙了好一會兒,隨後肖勝才開口道:“翻譯成你能理解且通俗易懂的話就是:給一個十個月後當姥爺的機會。”
“你個畜生……”
想要‘發飆’的楊忠國,發現肖勝已經遁行到遠處。望著這小子急慌慌離開的背影,原本‘凶神惡煞’的楊忠國,突然笑了起來。
“嘿嘿,當姥爺?”
楊小花的離開,亦使得肖勝留在港城的‘意義’就無足輕重了。這話是華哥這牲口,親口說的。而且極為不婉轉!
自打知道肖勝還處在‘療傷期’時,這廝在肖勝面前就越發張狂。
借用肖勝的話說,若不是打過你,兄弟我早就跟你拼命了!
失去了在港的‘作用’,再留在這裡只會招人王者般虐待!再加上楊忠國要趕回淮城處理點事務,繼而肖勝毫不猶豫的選擇隨其一同離開。
只是要走時,總覺得與戴嫣兒有沒說完的話、沒做完的事情。
收拾著行囊!來時肖勝是輕裝簡從,可來了之後他,無論是與楊小花在品牌折扣店買的東西,還是戴嫣兒‘量身’為他準備的。都需要他整理一番!
來時,貼在玻璃鏡上的那張便籤紙還留在那裡。
站在衛生間內的肖勝,注視了許久後,面帶微笑的掏出了水筆,咧著身子在那段留言下書寫著什麼。
看了這麼一段回覆,肖勝面帶微笑的收拾著行禮和心情,拉開了房門。而此時的楊忠國及其副官,已經在樓下等著他了。
漸行漸近的歸鄉路,是每一個在外漂泊遊子,最為期盼的路程。不管他有多麼的泥濘不堪,可卻總讓這些遊子們心情澎湃。
在大口鎮就下車的肖勝,婉拒了楊忠國把他送回家的好意。一路上,連線十幾個電話的他,估摸著也有的忙活。
自己沿著熟悉的鄉道,步伐矯健的朝著陳寨村走去。邊走,邊四處打量的肖勝,彷彿回到了幾年前從學校歸來的時候。
越是臨近村口,見到的熟人就越多。
無論是年長的,還是同輩人,不管是騎車的,還是開車的都會下意識停下來,與其閒敘了上兩句。
兜裡所剩無幾的香菸,也都在這個時候散了出去。本以為還能趕上午飯的肖勝,在抵達小賣部後,發現自家父親已經端著大腕在那都吃上了。
“狗勝,你不是說要在外出場一週嗎?”看到肖勝的肖母,放下碗筷連忙走了出來。準備去接肖勝背在肩膀上的包裹。
兒子無論多大,在母親眼中,永遠是‘羸弱’的。直至,她們再也動不了時。
“辦完事了!主要是想你了。哎呦我的媽媽啊,你怎麼還化妝了啊?這是誰化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