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大多男人只是假裝不好色。是吧勝哥……”
聽到胖子這話的肖勝,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道:“你看我可搭理你?”
包間內,哥幾個談天說地。
去而復返的陳鵬舉坐在肖勝旁邊,輕聲低語的說著什麼。聽完這話後,笑容不減的肖大官人,微微點了點頭道:“唇亡齒寒的道理。”
“什麼唇亡齒寒?”
“耿大年,死不承認昨晚砂石廠就是他糾集人去的。自然也就不會說出,這一切都是耿四海安排的。”
待到肖勝說完這些,包間內最為尷尬的要數耿鵬飛了。
在這件事上,他現在說什麼都顯得‘言不由衷’。
“雕哥,你倒是表個態啊。別裝悶葫蘆哦。”一旁的馬胖子打趣著詢問耿鵬飛,而落座於其左手邊的蘇小研則拉了拉他的衣角。
“你讓雕哥怎麼表態?在這件事上,他無論怎麼做都窘迫。所以,這事我一直都是拉著這個口、不使勁。雕哥,做兄弟的我醜話說到前頭。在沒有實質性證據證明就是耿四海安排這件事之前,我把賬只會算到耿大年為止。但如果,他還給我來‘江湖這一套’。對不起,他身邊的那個警衛幫不了他。”
當肖勝說完這話後,耿鵬飛舉起了酒杯道:“先乾為敬,謝謝兄弟了。”
“對了狗勝,按照你的安排,那三名藏匿於淮城的兇手,我已經讓人送到派出所了。其實,按照我的想法,就是‘血債血償’。哪那麼囉嗦?”陪了一杯酒的馬升,放下茶杯道。
“你就是把他們打死,我的人也已經住院了。有意義嗎?監控錄影已經確定了他們就是昨晚打砸砂石廠的兇手,觸犯了刑法的同時,他們還要賠償張彪等人一切的醫療費以及精神損失費。他們有嗎?沒有,誰來出?耿大年……”
“耿大年是什麼樣的人?雁過拔毛的主,他手裡即便是有這個錢,以他的思想覺悟還想留著給耿三呢。所以,最終的結果就是,耿大年會被耿四海的律師取保候審。但那五個直接參與的耿樓小青年,會一直在案羈押。同時,他們也湊不出錢來來償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。”
當肖勝說完這些後,蘇小研眼前一亮道:“那他如果這樣做,就寒了耿樓人的心了哈。屆時,就有可能轉化為‘牆倒眾人推’的景象。”
“對,嫂子說的很對。這些年,耿樓只是表面看起來鐵板一塊。難道耿大年就真的乾淨啊?”
“可如果他們賠了呢?耿大年不出錢,耿四海出……”
聽到馬升這話的肖勝,反問道:“耿四海的四海商會,還有利可圖嗎?晶宮停工,錦華被我們佔著。夏珂應該會資助他一點,可他在淮城可是‘家大業大’啊。光小蜜就倆,最近又剛掛上一個小主播。私生活糜、爛,早就讓他跟其嫂子‘形同陌路’。他在皖南的資產是帶不來一分一毛的。”
“繼續拖下去。雕哥,他會有登門借錢的這一天得。只是早晚的事……”
說完這話的肖大官人,端起了酒杯道:“這是個死迴圈,從始至終他們間的合作,便充斥著各種利益。另外,四海商會的賬務,問題也不小。”
當肖勝說完這話,舉杯飲完杯中酒水。而聽到這些的耿鵬飛,已然明白肖勝的落子在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