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呦,怎麼著?還準備讓我現在吼上兩嗓子?”
也就在肖勝說完這話時,他的手機也同樣響了,看了下備註的肖大官人,輕聲道:“得,你姨夫又來叮囑我了。”
“你別亂說話!”
“啥叫亂說話?”
聽到肖勝這話的葉薇,推了這廝一把。兩人間的‘眉目傳情’倒是有點‘新婚’的既視感。
“韓局,新年好啊。”
“好個屁,我問你昨天你又做什麼事了?”
聽到韓朗那質問的聲音,肖勝裝模作樣的反問道:“亞妮沒回金陵,擱我這事你知道啦?”
待到一旁的葉薇,聽到肖勝與自家姨夫嘴貧時,狠狠的瞪了這廝一眼。隨即,又不知在想著什麼的沉默在了那裡。
“別跟我扯犢子,我問你你跟耿樓那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”
“劉局沒向你彙報啊?”邊說邊提鞋的肖大官人,在做完這一切後,跟葉薇打了聲招呼後, 悄然的竄出了她的宿舍。
待其離開後,葉薇那如同‘偷、情’的緊張小心臟,這才從嗓子眼放了回了肚子裡。腦海裡,一邊回味著肖勝手機裡的那段錄音,一邊又聯想到了自家表妹的那份‘一往情深’。
糾結,彷徨,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葉薇,怔怔的坐在床邊。
輕車熟路的繞到了村委會後沿的圍牆外,一邊聽著電話的肖大官人,一邊翻院牆出了村委會。待到他聽完韓朗的‘喋喋不休’之後,肖勝笑著回答道:“韓局,既然事情的經過,你都已經知道了。那麼一些為我自己辯解的話,我就不說了。我可以忍著他,他要兩千我給他帶過去兩千;我可以讓著他,他說多難聽的話,我都沒有還嘴。可我不會跟他爹似得管著他。”
“不僅是我,我覺得馬胖子也是這個想法吧。短刀是馬升從耿三人手中‘繳獲’的,在我們的人生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,每一個公民都有義務和責任,延續自己的生命。從法律意義上來講,這叫‘自保’。錦華的律師說了,這事私了都不用。即便法院最後判責,馬胖子也絕不會是全責。至於我,我是受害人耶。”
待到一邊肖大官人低頭回復韓朗的電話,一邊繞了一圈重新折回村委會大院時,剛好與門口‘幫忙’的陳鵬舉打了個照面。
“就你懂法律是吧?今天早上耿大年舉著牌子去市局這邊上訪。大過年的遭不遭心!”
聽到這話的肖大官人,咧開嘴角道:“如果需要,我會配合警方公佈一系列耿樓人民‘聚眾抗法’的影片和資料,同時我也可以實名舉報耿大年,在當耿樓村支書期間,濫用職權、以權謀私。一個耿樓大閘,就讓他一家子賺的盤滿缽滿。”
“年輕人,說話不能紅口白牙的口說無憑吧?”
待到韓朗說完這話,肖勝會心一笑的回答道:“先給你發幾段影片過過癮?至於其他證據,年後會一一呈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