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韓看著祁君走過了電梯門還在繼續往前,快走兩步給她拉了回來,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問:“想什麼呢?”
祁君仰頭看著許韓,扯開唇角搖了搖頭,隨意得回:“沒什麼?”說話間又看見林席,便好奇的問:“林席,你怎麼也來酒店了?”
“困了。”林席笑著簡單回答了兩個字,電梯到了他先一步進了電梯,許韓攬著祁君也進去,電梯門關上,林席按了一層,不過兩分鐘電梯就到了一層。
三個人一起出了電梯,許韓和林席開的均是鐘點房,在前臺退房的時候,前臺服務員公式化的和林席說:“先生,您房間的玻璃桌損壞了一張,需要賠償1200元。”
許韓挑眉,祁君驚訝。兩人對視一眼均是莫名其妙的看著林席。
祁君想著今天聽見的動靜難道是林席在隔壁砸玻璃桌?許韓也是看著林席的側臉沉思,心想今天的林席有些不對勁。
林席聽見前臺的話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張銀行卡,笑著道:“好。刷卡吧。”
等許韓和林席都辦理好退房手續,三個人往大廳門口走的時候,許韓神色不明的問了一句:“林席,你遇到什麼事了?”
“能有什麼事啊?”林席不以為然的回了一句,“沒事。”
三個人去旁邊的小餐館吃了飯,隨後林席又打包了兩份清淡的飯菜帶走,三個人才回了市醫院。
他們先去了陸修頡的病房,一進去就看見陸修頡坐在床上,聽見響動陸修頡便轉頭朝門口看過來。
房間裡守著的一個人看見林席和許韓打了招呼:“韓哥,林哥,你們來了。”
林席將打包的飯菜一份放到陸修頡身邊的櫃子上,然後另一份遞給守著的那個男人道:“送去503,然後你去吃飯吧,記得找個遠點的地兒。”
那人看了林席一眼,接過他手裡的牛皮紙袋點頭應了一聲好,轉身離開了病房。
陸修頡目光停留在祁君身上,祁君見陸修頡臉上的大片擦傷和腦袋上纏著的紗布,臉上浮現擔憂的神色,語氣也是關心的問道:“學長,你還好嗎?”
陸修頡看見許韓和祁君緊握的手,搖了搖頭,看著祁君的臉輕描淡寫回了一句:“還好。”
“嗯,你要好好休息啊。”祁君笑著回了一句。
似乎從上一次在五醫的事情之後,祁君對陸修頡心裡多少有一些牴觸,總覺得和他再也親近不起來,哪怕當他是一個普通的朋友,心裡還是有了一點不舒服。
病房內的氣氛有一些壓抑,幾個人都沉默下來,祁君突然想到了那首歌,心裡跟著哼起來:“最怕,空氣突然安靜……”
過了大約十分鐘,林席指了指他帶過來的飯菜看著陸修頡道:“先吃點東西吧,吃完了咱們好好聊聊。”
“沒什麼胃口。”陸修頡衝林席苦笑一下,看著林席道:“直接問吧,問你想知道的。”
林席看了許韓一眼,許韓回應他一個平淡的眼神,拉了兩把椅子到窗邊,叫了祁君過去坐下來聽陸修頡和林席聊天。
祁君坐下後和許韓一起面朝窗外,她偏頭眼神詢問許韓為什麼要背對他們,許韓伸手笑著揉了她的頭髮沒答話。
林席坐在陸修頡病床床尾處隨意的開口問:“上一次你為什麼會落在陳彪手裡?”不等陸修頡答話林席便接著問:“因為木寒煙?”
“是。”陸修頡點頭。
“你去找楊潔白乾什麼?又為什麼和阿杰合夥算計楊潔白?”林席又問,語氣依舊閒散,眸光卻冷了幾分。
陸修頡看了一眼窗戶邊的兩個人,他倆就算不說話,僅僅是偶爾對視一眼也能讓旁人覺得他們好的讓人插足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