綱什麼的,她知道,是因為剛剛提起了郭德綱。
般納她真的是完全不認識!
小姑娘渾身上下,被包裹的嚴嚴實實,只露出一張嬌俏瓷白的小臉。
微微抬起頭,耶律烈就看到那泛紅的眼尾,襯的眼底的那顆硃砂痣,更加紅豔。
她美。
美得驚心動魄,美得讓人無法呼吸。
無論笑起來,還是梨花帶雨。
亦或是此時這般泫然欲泣。
可惜的是,不屬於他。
耶律烈喉頭髮緊,心裡泛著酸意。
霸道地抹掉她眼底的淚光,他賭氣地道:“別裝蒜,你昏迷之時心心念唸的都是那個野男人!”
粗糲的指腹,揉的雲初暖眼角有些痛。
她拍開他的手,沒好氣兒地道:“你才裝蒜!我就算心心念念,也只會是我爸媽!哪有什麼野男人!”
“你——”耶律烈氣不打一處來,“你都承認了!還說沒有!”
她怎麼就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在他面前說起野男人的名字?!
是他太縱容,還是她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?
雲初暖被他委屈的指控,搞得莫名其妙。
般納,爸媽……
她默唸著這兩個字眼。
瞬間破涕為笑,“你該不會是把爸媽當成了什麼般納吧?”
“你還笑?還好意思笑!”
耶律烈越發不爽!
她這個態度是什麼意思?
“都已經是有了夫君的婦人,如此不守婦道!當著夫君的面兒……”
“傻子,爸媽是父母的意思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