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場比試,平了兩局,只剩下最後一場。
將士們都在營中等待兩位的狩獵結果,最後是耶律烈贏得了這場比賽。
本來已經沒什麼了。
可營中烈狼軍歡呼慶祝的聲音,驚到了耶律烈的馬。
那馬兒像是瘋了一般在營中橫衝直撞,傷了不少將士。
最嚴重的,當屬從馬背上急速滾落下來的耶律烈。
“原是沒事的……原是沒事的……”
般萊一直自責的喃喃自語,黑紅的臉上一滴滴淚,在燭光下閃閃發亮。
雲初暖手心冰涼,雖然早知道夫君會受傷,但沒想到會是這種方式。
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沉聲吩咐道:“那詰則,你去王宮通知大王,順便將崔太醫請來。”
那詰則面有難色,“回夫人,已經有人去了……只是,回來的路上,屬下發現將軍脊骨斷裂,恐怕……”
脊骨……斷裂?!
雲初暖大驚,甚至來不及詢問更多,顫抖的小手試探地摸到男人脊背的地方。
她摸不出來,便以為是自己的問題,一時之間方寸大亂。
“太醫院……可有……可有會接骨的御醫?!”
那詰則知道將軍將此事與夫人說過,抬眼瞧見她慘白著一張小臉的模樣,心中忍不住感嘆:夫人這演技夠精湛的,如果將軍沒有提前與他說,還以為夫人完全不知情呢。
“有的,只是傷在脊骨,便是接上……”
那詰則眼中帶著沉痛之色,不忍繼續說了。
般萊一把揪住他的脖領,怒斥道:“你他孃的說啥喪氣話!將軍受過得傷還少嗎?恐怕你老孃!若不是你帶頭,兄弟們哪敢驚動馬兒?!
叛徒!無恥小人!將軍若是有個三長兩短,老子要了你的命!”
那詰則自然是不服的,兩個大男人吵得不可開交,互相指責。
雲初暖卻瞧出了一絲端倪,這個那詰則……不太對勁兒……
她心思活泛,很快便有了一種大膽的猜測。
夫君已經提前與她說過,這一切也都是夫君策劃的,所以他肯定不會讓自己受那麼嚴重的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