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初暖將桑皮紙開啟,裡面只有短短的兩行小字:
嬴策,不可殺。
千年王八萬年龜。
雲初暖:“?!”
這是太師父的筆跡吧,可她怎麼會知道嬴策的?
還不能殺他?
千年王八萬年龜,又是什麼鬼?
“夫君,你快看!”趁著那桑皮紙沒有自燃之前,雲初暖連忙拿給耶律烈看。
果然,在他掃過一眼後,那張泛黃的桑皮紙便自燃了起來,化成一攤灰燼。
“這是太師父寫的吧?”
耶律烈眉頭深鎖,點了點頭,“她怎麼知道那瘋子的?”
這也是雲初暖疑惑的點,“夫君,我忘記和你說了,在我第一次進入納戒空間的時候,聽到一個女人引路的聲音。
還有,前兩天若不是那個聲音提醒我閉氣,或許我就和連翹她們一樣,被迷暈過去。”
“女人的聲音?”
“嗯!就是憑空出現在耳邊的,我也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。夫君,我能不能去南祺見太師父一面?她太奇怪了!我總感覺在背後掌控著一切,而且還有很多秘密……”
雲初暖原本就對太師父好奇的要死,此時見到這兩行小字,更是狐疑的不行。
她拿起桃粉色的小瓷瓶,開啟聞了聞,一股伴著花香的藥草味道。
“南祺很遠很遠的,便是疾風……”
“夫君,我有納戒空間啊!無論指定什麼方位,只要在桃樹下說一聲,便會將我自動送過去,上一次去邊塞,就是這麼去的!”
耶律烈眉頭緊蹙,不是很贊同,“那你有太師父的準確方位嗎?”
“沒有啊,你也不知道嗎?”
“只知是南祺,具體在哪裡,連母親都沒有說過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
“不行!”耶律烈果斷拒絕,“你忘記去邊塞遇到的危險了?那還是準確位置,若是貿貿然去了南祺,天大地大你要去哪裡尋找太師父?”
見小嬌嬌一臉失望,耶律烈稍稍鬆了口,“非要去也行,帶我一起。你說過的,再也不與我分開。”
聽了男人這話,雲初暖遲疑了。
她不是沒有想過將夫君帶入納戒空間,可之前用兔子試過一次,活物進入隨身空間會直接消失。
至於去了哪裡,她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