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太明白的話,當著文武百官又不能明說。
兩人之間的對話,雲山霧繞地就連一旁的王后都聽糊塗了。
“大王?何事?”她瞧著面紅耳赤的大王,疑竇叢生。
邊遼王輕咳一聲到底是沒敢把話挑明。
月餘前,東三廠攔下了一封送往大夏國的信。
他也是這才知道,那大夏的攝政王原來並沒有被他的蠢兒子好好安頓,反而將人囚禁了起來。
那可是大夏的攝政王啊!
糊塗!
混賬!
但冷靜過後,耶律鄂倫竟是覺得大喜過望!
他最畏懼的,可不就是嬴策那小子?
可那小子如今已經被兒子關起來了啊!
不知蠢兒子用了怎樣的嚴酷刑罰,逼得嬴策給大夏皇帝親筆報平安。
他那筆跡可不是誰都能模仿出來的,蠢兒子更是沒有那個本事,所以耶律鄂倫完全有理由相信,就是蠢兒子將人囚禁起來後,用了酷刑。
他又驚又怕又喜,裝作憤怒的樣子,將蠢兒子召進宮中。
質問他大夏攝政王去了何處。
蠢兒子原本還打算隱瞞呢,被他直接拆穿!
接下來便有了一系列的威脅恐嚇。
蠢兒子是一直很聽他的話,但是從未有過那般被他死死拿捏在掌心中的乖順。
心腹大患解決了一個,耶律鄂倫笑得合不攏嘴,接下來只要慢慢蠶食掉蠢兒子在營中的勢力,他便高枕無憂了。
耶律鄂倫自以為是地覺得那大夏公主也應該被戳住軟肋,日後只能更加乖順聽話。
可她竟然將這罪責,全都推到他的身上?!
簡直就是目中無人!
耶律鄂倫極其敗壞,一雙因為縱慾過度而渾濁不堪的眼睛,滿是狠戾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