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我身上有將軍府的氣息,便是躺在那裡動彈不得,狼崽子們也不敢吃我。
就是窈窈,傷得挺重……幸好她腿上肉多,要是啃在臉上,她得哭死了。”
雲初暖攤手,“那也沒辦法,她的傷勢得慢慢治,不能像你一樣。”
連翹是知道她有神奇的‘藥水’,所以雲初暖能全力醫好她的傷。
但巴窈窈不知道。
她如果是那種守口如瓶的,她還會多加一點靈泉在藥膏裡。
可巴窈窈偏偏是個大嘴巴,這麼神奇的事情,她可憋不住爛在肚子裡。
若是到處宣揚,倒黴的人是她。
經歷了那麼多的事,如今的雲初暖,在保護自己這方面做得非常好。
“你做的對。”連翹拍了拍她的肩膀,安撫著,“你的藥水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否則八成會被當做怪物了。
對了,那個人……怎麼樣了?”
那個人是誰,連翹沒有明說,但云初暖心裡卻‘咯噔’一下。
夫君說過,要讓他親眼見證這場婚禮。
至於是怎麼個見證法,她沒問,也不想知道。
他是個瘋子,對自己都狠得下心的瘋子,這種人敬而遠之,莫要再有一絲牽連。
雲初暖緩緩搖頭,“大概是離開了吧,誰知道呢。”
“小云雲。”連翹忽然一臉正色,“我有句話,想問你。”
“嗯?”
“你之前,有沒有在那個人身邊,見過鶴郎?”
“你怎麼也這樣問?”
雲初暖想起之前亂吃飛醋的蠻子將軍,便是覺得她與那鶴郎中是舊識。
只是……
“你說在那個攝政王身邊?”
連翹點頭,“對,有沒有?”
“沒吧……”雲初暖在記憶中搜尋了一圈,的確是從未見過鶴郎中的,“怎麼了?為何這樣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