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攝政王,或許並非渣男海王吧。
他的寵溺縱容,對於小公主來說,也不是假的。
或許是有情的,只是他的身體,根本不允許他談這些風花雪月。
他只想活著,為此不惜犧牲一切……
她釋懷了,也希望他能釋懷。
至於他的病,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,她會用靈泉,試著幫他慢慢療愈。
這是她能為原主,最後做的事情。
大將軍與小公主相依偎著,站在那裡。
俊男美女,看起來是如此登對。
彼此互看一眼,那眼神便如膠似漆地緊緊黏在一起。
有多深情,有多眷戀,都是旁人無法探進去一絲一毫的。
隱在被褥下的一隻手,緊攥成拳,修剪到整整齊齊的指甲都滲出掌心之中,一片血肉模糊。
可面上,嬴策在笑。
笑得寧靜柔和,淡然溫雅。
“好。”他輕聲應著,從枕頭下摸出一塊精雕細琢的玉佩,“皇叔,祝福你。便當做賀禮,可以收下嗎?”
不同於昨日的那塊精雕細琢的玉兔。
這一塊白色的狼形玉佩,沒有那麼細緻,卻因為它的圖案,恰到好處的粗獷。
白狼啊……
雲初暖想到了她的大白,模樣還真有一點像。
只是……
她側過臉,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。
見他微微頷首。
雲初暖接過那塊白玉雕刻的狼形玉佩,“我收下了,謝謝你。”
“小七,你會很幸福的吧?”他波瀾無驚的眸子,終於還是泛起一絲漣漪。
“會的。”
不等雲初暖開口,耶律烈一手攬在小嬌嬌的肩頭,替她回答了這個問題。
“那個……打你的人,是我安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