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為是自己使用的太勤,絲毫沒有往其他方向考慮。
也沒有在意自己日漸虛弱的身體。
她只當是操勞過度,僅此而已。
雲初暖的注意力,在另外一件事上。
這幾日,城中紛亂,有的人已經從十五那件事看出來了。
邊遼又要與褚慶國開戰了,有的人膽子小,恨不得舉家遷移。
尤其是一些商鋪老闆,在邊遼這種地方賺不到錢,再把命搭上,可沒人願意!
於是便著急忙慌地出兌店鋪。
雲初暖不止想開胭脂水粉店,納戒中培育出來的各種蔬菜,讓她有了一個想開酒樓的想法。
夫君其實說的很對,在這種隨時都有可能戰火四起的地方,人們對儀表的要求,那就是最次要的了。
但,民以食為天。
就算戰事再激烈,也還是要吃飯的。
與其現在冒險開一家胭脂水粉店,倒不如先用培育出來的蔬菜,在王城開一家獨一無二的飯館!
趁著許多店家都打算將店鋪盤出去,雲初暖看了幾家,不是地理位置不太好,就是太破太老舊。
這日,她終於在上街看中了一家原本就是做酒樓生意的店鋪。
地理位置雖然沒有在正街,但勝在臨近與主街交匯的大通橋對岸。
上下一共三層,裝修佈局也是雲初暖喜歡的,只要再翻新一遍就能用了。
但……
老闆不是邊遼人,也不知道雲初暖的身份。
見著中原小姑娘模樣俏麗,穿著打扮卻不是很華貴,一看就不是能盤得起酒樓的樣子,便生出了佔便宜的心思。
獅子大開口,竟然索要一萬兩銀子!
雲初暖又不是冤大頭,就算有這一萬兩,怎麼可能會同意?
但是她講價的功夫可不咋地,商量來商量去,老闆就答應讓一個去府衙轉賣房屋的手續費。
雖然有點可惜,但既然談不攏那就算了。
更何況這老闆賊眉鼠眼的樣子,讓她非常不舒服。
雲初暖站起身要走,搭在桌上的柔夷,若非巧兒眼疾手快,差一點就被那老闆攥住。
“你要幹啥?!耍流氓啊!”
巧兒力氣大,使勁一拍那老闆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