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初暖舒服到閉起眼睛,唇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。
男人的大手一頓,吞嚥口水的動作,在寂靜的午夜裡,是那麼明顯。
雲初暖咬著唇瓣,勾唇一笑,卻還是沒有睜開眼睛。
不知不覺中,她便在那雙大手的按摩之中,睡著了。
等那張肉嘟嘟的唇瓣,輕輕吐出如蘭的氣息後,耶律烈沉沉地嘆了一口氣。
他盯著那張令他眷戀沉迷,刻入了骨髓之中的俏臉……
輕輕地,緩緩地,將她放在身側的小手拾起。
右手,食指上的那個紅色圈圈,印記已經沒有那麼明顯了。
可是想到它的作用,他只覺得心裡堵得難受。
耶律烈悄悄地,悄悄地,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地,光著腳,提著鞋,走到了門口。
等躡手躡腳將房門推開之後,他將鞋子放在門外,穿上後,才輕輕地將房門關上。
他提著一盞油燈,直接去了西邊的耳房。
疾風感受到有人靠近,本來要發出吼聲,卻在聞到主人的氣息後,輕輕哼唧了一聲,並沒有吼叫。
它的懷中,有一隻純黑色的小狼崽正睡得香甜。
黑色,是狼族中最高貴的顏色,也是邊遼人崇拜的象徵。
可是這些,對於耶律烈來說,都不重要了。
它只是看著那一日之內,便成長飛速的小狼崽子,忍不住心焦氣躁。
“疾風,不然你再懷一胎?”
耶律烈想試試,血珠子是否真的能讓胎兒迅速成長。
疾風:“?”
它歪頭。
如果知道主人這話裡的用意,便想罵人了。
耶律烈‘嘖’了一聲,“你一隻狼,不行。”
他撇著嘴,一副不認同的模樣。
疾風:“……”
它感覺,主人有病。
大半夜的,讓它再生一胎不說,還說它不行!
它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