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漸恢復了力氣的雙臂,緊緊環住她纖細的腰肢。
溫柔而又堅定地,加深了這個令他神魂顛倒的吻。
他以為自己死了,傷口也就無所謂了,他只想沉溺於此時此刻最後的美好。
‘啪——’
誰知,又一巴掌傳來。
直接給耶律烈打蒙了。
那滿是淚痕和血痕的小臉,又氣又惱,“你裝死嚇我?!”
耶律烈:“……”
他眨了眨眼睛,又長又密的睫毛抖了抖,清淺的瞳仁裡滿是困惑。
所以,他是死,還是沒死啊?
“暖暖……”
“滾!別叫我!讓你裝死!讓你裝死!嗚嗚嗚嚇死我了!嚇死我了!”
她抬起手,在他身上錘了一下,可是又擔心那傷口會更加嚴重。
打也不敢打,只能氣急敗壞地坐在地上痛哭失聲,“你怎麼這麼壞啊!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啊!我來到這裡,無親無故,唯一的念想就是你!你說過要信任我,可是我說了,那不是我,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嗚嗚嗚!!!”
她語無倫次地哭著,說著。
耶律烈整個人都慌了,胸口的傷雖然一動就隱隱作痛,但他努力地撐起身體,想要用手抹掉她臉上的淚。
他疼啊!
看到哭成淚人一般的小嬌嬌,比他剛剛刺入胸口的那一刀,還疼!
可是……
可是她明明親口承認,那肚兜和信都是這副身子的啊!
這副身子和她,有什麼區別?
她為何這般委屈?
耶律烈搞不懂……
但他此時,只想抹掉她哭花了的小臉,“暖暖……”
“暖什麼暖!躺著別動!”雲初暖吸了吸鼻子,從未有過的兇。
等男人平躺下來後,她連忙動手撕掉被匕首劃破的衣裳,看到方才那又深又寬的傷口,從表面上來看,只剩下一個淺淺的印記。
她鬆了一口氣,卻不敢懈怠。
生怕裡面還沒有好。
糯嘰嘰的小鼻音從她口中傳出來,“你躺好,千萬不要動,聽到了嗎?我去請郎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