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雞肉那麼珍貴,那麼好吃,可惜了。
“不氣不氣,老子那不是不知道嘛!”他在那張小嘴上親了又親,才將小嬌嬌哄好。
雲初暖被擁有他味道的衣服包裹著,被他堅實的臂彎擁抱著,溫暖而又安心。
微微歪頭,倚在他的胸口上,聲音軟軟糯糯,“我以為你去查幕後黑手了,誰知道你去看小huang書,就不擔心我會有危險呀?”
提起這個,耶律烈便有氣,“那狗東西在王宮裡,此時動不了,不過暖暖莫要擔心,老子要不取那狗頭,便不配做你男人!”
雲初暖抬起小臉,有些詫異,“是邊遼人?不是大夏的?”
今日那肚兜和信出現的太巧了,雲初暖還以為大夏有人潛伏在邊遼,伺機想要害她,原來是邊遼人嗎?
蠻子將軍一臉沉重,“我原以為是囚在獄中的那些雜碎,卻不成想,他們交出了那件肚兜和……你寫給那個勞什子攝政王的信!
老子才不會信,他們便說你的嫁妝裡,有那男人的回信,一看便知……”
想到那兩封信的內容,耶律烈心口隱隱泛著疼。
他的懷抱收緊一些,牢牢抱著懷裡的小嬌嬌,“暖暖啊,有些人,不值得,便是你付出再多,他也……老子氣得不止是你心裡裝著野男人!更氣你不知愛惜自己,不知……”
他話未說完,雙唇便被軟乎乎的小手堵住,“你是不是依然不信我?”
她說著,那雙微揚的鳳眸,眼尾便泛起了紅。
耶律烈心裡一揪,“並非不信,只是……”
“沒有隻是!沒有可是!沒有假如!什麼都沒有!你只要知道,從前的雲初暖已經死了!在遇到你的那天,就死了!現在的我,不是以前的大夏國七公主!
她是對那個攝政王愛慕至極,但我心裡只有你!懂不懂?!
放著一個疼我愛我的男人不要,還去想著那個野男人,我是瘋子還是有病?!”
雲初暖就差把自己是從千年之後穿越過來的身份,和蠻子將軍說了。
“還有,在大夏國七公主出發的前一天,那男人找上她,讓她做些什麼事情,這一點你應該從信裡看到了,但我現在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,若是有朝一日,有人再來拿這件事挑撥,你是信我,還是信他?”
男人一雙清淺的瞳仁裡,滿是困惑與不解。
但他還是堅定地道:“信你。日後,若是哪個狗雜種再敢編排你的是非,老子便直接砍了他!”
雲初暖:“……”
她想到了那天在連翹那裡,這蠻子不由分說地一拳把人家郎中的牙齒打掉兩顆。
便知道他這話,是真的。
她連忙道:“倒也不用這麼血腥!你只要信我便好!而且,我說過一年後與你成親,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,否則我今日也不會……”
白日裡,兩人之間發生的種種,實在太過激烈,雲初暖只要想到,腦子裡便裝不下別的了。
面紅耳赤地嬌聲道:“你是喜歡兒子,還是喜歡女兒?等大婚之後,我們便生一個小寶寶,好不好?”
小嬌嬌暢享的未來,耶律烈何時沒有想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