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要轉身,後腦勺便捱了一下。
低頭一看,是個枕頭。
鶴玄之:“……”
靠!老子就是欠了你們夫妻倆的是吧?!
他不爽極了,抱著膀道:“傷殘費+勞務費+跑腿費+出身未捷身先殘費,一共二十兩銀子,概不還價!否則我就賴在你家門口不走了!看著辦吧!”
他說完,氣沖沖地踢開門,坐在門口的石階上。
雲初暖哭笑不得,“你太兇了吧,請人家來,又這麼對待人家,小心他以後都不來將軍府了。”
雲初暖能看得出來,那位中原的俏郎中,醫術應該很高明。
在現代,燒的那麼厲害都很難那麼快退燒的,更何況在這個感冒足以致死的年代。
而且小郎中雖然是中原人,蠻子將軍卻很信任他……
“那厚臉皮鑽進錢眼裡了,只要銀子到位,你就算踹他幾腳,該來還是來。不怕,先把衣裳穿了。嘖……我也沒替你準備女人月事兒用的玩意兒,等會讓巧兒……”
“不用了!”雲初暖紅著臉拒絕,“這種事就讓我自己操心好嗎?”
他在意她的全部,她的確是很感動,可是也很窒息,尤其是準備姨媽巾這種事情都要操心,簡直了……
最後,在雲初暖的強烈要求下,耶律烈才沒有繼續操心她大姨媽的事情。
硬是被她推出房間,讓他和人家郎中好好說一下。
畢竟他請人家來的,又讓人家滾,太過分了。
雲初暖在房間裡,換了一套淺紫色的襖裙,是小公主陪嫁過來的大夏服飾,十分華貴精美。
淺紫色的羅裙,繞著銀絲鑲邊的蘭花,飄飄欲仙的紗帶從腰際繞過,將她的腰肢襯托的更加纖細窈窕,上面是一件紫羅蘭的對襟振袖短襖,清新雅緻而又嬌俏可愛。
雲初暖坐在銅鏡前,準備為自己梳兩個丸子頭,這身衣服看起來十分適合小揪揪。
卻瞥見了銅鏡裡,她纖細的脖頸上,佈滿了紅色的吻痕。
這件短襖雖然是立領的,但是那蠻子壞的很,昨晚上從她的耳垂一路下來……
再加上這副身子的面板實在是太白了,白到哪怕輕輕按一下,都會出印記,更何況是那樣炙熱的親吻。
她想要換一件衣裳,然鵝,翻遍了大箱子,也沒有找到能將耳朵位置也遮起來的上衣。
正當她犯愁的時候,忽然響起昨天從納戒中掉出來的粉底液,那東西能遮住這吻痕啊!
剛要去拿,便聽到外面響起一陣女孩子的哀嚎聲。
“將軍——二姨娘出事了!您快去看看二姨娘吧!嗚嗚嗚!奴婢害怕……奴婢害怕……”
緊接著,便是蠻子將軍的怒斥,“那女人慣會耍瘋!滾!老子早就說過,你們若再敢踏入這院子……”
“不是的將軍!這一次真的不是二姨娘要鬧!奴婢求求您了!去看一眼吧!救救二姨娘吧!”
‘咚——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