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望江樓是緊挨著的,所以食客們在進飯店的時候,能清楚地看到她這邊的情形,甚至還能面對面地打招呼。
安曖沒想到,自己提前十幾分鍾出來,還會遇到同學,想躲已經來不及了,沈安惠已經在大力地向她揮手,“安曖,快過來。
“我還要上班。”安曖無奈地一笑,“對不起……”
“都在這裡了,你還想不參加嗎?你說你出差,為什麼會在這裡?”沈靈惠疑惑地問,“難道不是為了參加同學會?”
“不是,我在這裡工作。”安曖淡淡地說道。
“呃,我都忘記了,你是舞蹈老師啊。”沈靈惠恍然大悟,“不是,既然你都在這裡了,怎麼還能不參加聚會呢?”
“對啊,安曖,你是不是看不起老同學啊?人都在這裡還不願意參加?”其他同學怨念地開口。
安曖神情微微一滯,她快速地往眾人身上掃過,並沒有看到董奕航的身影,頓時鬆了一口氣。
“走,走,我們三年沒見了,怎麼也要聚一聚。”沈靈惠熱情地拉著安曖的手。
“是啊,安曖,你比以前長得更漂亮了,難道是太美貌了,不願意被我們看到?怕我們分了去?”一名男同學調侃道,安曖記得他,是顏宇辰,上學那會他們並沒有太多的交集。
“你要是漂亮了,那不就成了娘娘腔了?”一旁的阮佳佳酸酸地開口,滿臉的不樂意。
阮佳佳是安曖的舍友。
她還有另一層身份,安曖父親的繼女……
這是一段狗血的緣份,也因為這一層關係,安曖和阮佳佳關係從來說不上好。
阮佳佳最喜歡拿話刺她,就如同現在,只是有人贊安曖漂亮,阮佳佳就不爽了。
“好了,我們快進去吧。在裡面坐著享受不比在這裡站著好?”沈靈惠拉著安曖就往望江樓裡面走。
他們包了一個大包廂,在裡面不但可以吃飯喝酒,就連歌也是可以K的。
“安曖,你現在從事什麼工作?為什麼不跳舞了?”飯桌上,阮佳佳盯著安曖問道,她嘴角微微翹起。
“你不跳舞真是可惜了。”沈靈惠立即點頭認同,曾經,安曖是眾人口中的靈魂舞者,她甚至不需要太努力,就能讓那些苦練十年的舞者黯色失色。
她們的老師曾經說過,安曖是天生的舞者,她天賦驚人,將來定會在舞蹈一途,發光發亮,成就不可估量。
可如今三年過去了,阮佳佳已經憑藉著出色的舞蹈功底,高超的演技,出色的容貌,成為了灸手可熱的當紅小花。
反觀安曖,則在舞者這個行業裡,默然失色,實在是一種諷刺。
安曖的垂著眼,淡淡道,“我從來就沒說過我會從事舞臺工作,我更沒打算以跳舞維生。”
“你不是不打算以跳舞維生,你是跳不了了。”阮佳佳出言諷刺,“當年發生車禍後你的腿就不行了,真是可惜。當年安叔叔想重新當你爸爸,沒想到就發生了車禍,你們也是父女緣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