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就就就不多打擾了,我就想問問這是哪?還有我也不知道你叫啥。”常萊不敢與此女子直視,磕磕巴巴的向後退了幾步。
“人家叫秋香,你剛不是叫我老香麼?不過我沒那麼老,你叫我小香就好。”女子更進一步,還衝常萊拋了個媚眼。
常萊反應過來,這女子可能是個花痴,看見是個男的就往上貼那種,便想了個轍道:“我得了傳染病,就是在青樓傳染的那種病,我想去你們村的郎中家。”常萊說完還假裝不經意的在自己隱私部位撓了幾下。
“你出去,一直走,過了大槐樹左轉第三家。”這女子不待說完一溜煙的跑回了屋子,還重重的關上了門,隨即窗戶掀開了一個小縫兒,一雙三角眼瞄了出來。
‘這女的肯定不正常,不是受了刺激腦子壞了,就是雌激素分泌過旺’,常萊邊想邊往村子深處走去。
他按照指的路找到了郎中家,這當大夫的人一定很正常,也好打聽事,不敢去別的家問,就怕再遇上個老香。
“大夫,大夫在家麼?”常萊邊喊邊向敞開的屋門走去,既然是服務行業,肯定是‘我家大門常開啟’的。
“等一等,坐。”一個山羊鬍子老者看著進門的常萊,先是一愣,隨即給他指了指靠牆的一個木椅,示意他排隊。
“呦,你穿的這是,這是,什麼打扮?”正看病的一個老太太回過頭來打量了常萊幾眼問道。
“大夫,我不看病,就是跟您打聽一下這。。。。。”話沒說完,一句“那就出去”把常萊噎了回去。常萊頓時語塞,心想這村裡人都什麼毛病,要不熱情如火,要不翻臉比翻書還快。
“大夫,我不是本地人,就想問問您這裡是哪?我想租個房子。”常萊陪著笑臉,就差從兜裡掏煙了。
“我忙得很,沒時間管你的閒事。”說完低頭繼續給面前的老太太寫方子。
常萊瞄了眼那跟寫了篇作文似的藥方,砸了咂嘴,悻悻的出去了,‘就一個病人,忙個毛啊’,心裡想著卻不敢說出來。
終於在歷經九九八十一難之後,常萊打聽到,這個村叫半坡村,離鎮上有七八里地,村裡大部分人務農,還有些搞些小生產,趕上大集小集就到鎮上用東西換些錢。
常萊心裡盤算,要是去鎮上,那房子肯定賊貴,一個子都沒有,就只有睡大街的份兒,今天暫且將就一晚,第二天到鎮上看看再做打算。
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填飽肚子,不光他,常汪已經累得沒勁咬他了,走幾步就停下來喘一會,很多村民都聞訊出來像看耍猴一樣看著這一人一狗,指指戳戳,搞得常萊更心煩,肚子也跟著咕嚕嚕的叫起來,索性靠著旁邊的樹,一屁股坐下。
“吃吧。”兩個冰冷的字在他身後響起,他一扭頭,臉旁就多了一隻拿著窩頭的手,那手細細長長,又白又嫩,常萊眉開眼笑的一把握住了窩頭也握住了那隻手,轉頭看向聲音的主人。
這小妹子長得也太帶勁兒了吧,常萊一下子來了精神,大大的眼睛小小的臉,白白嫩嫩聲音還好聽。
“謝謝女施主。”常來想在女子面前儘量顯得幽默或者禮貌一些,畢竟他現在落魄又另類。
“有地方住麼?”女子把窩頭塞進常來手裡,抽回自己的手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