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瑾序把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，大腦飛速運轉起來，但思來想去完全沒有頭緒。
之前江倪問他今天需不需要加班出差，也沒再透露其他。
他以為只是跟平常一樣一起吃飯，沒想到會是紀念日，偏偏他對這個紀念日毫無頭緒，一點也想不起來。
看著江倪嚴肅的小臉，周瑾序選擇認真道歉。
“抱歉，我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，你別生氣，是我的錯。”
江倪看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我生什麼氣啊！”江倪終於揭曉謎底︰“今天是你生日！”
原來是自己的生日。
不是他忘記了什麼重要的紀念日就好！
周瑾序鬆了一口氣︰“我忘記了。”
江倪嗔了他一眼︰“生日都能忘！”
周瑾序覺得很尋常︰“我沒有過生日的習慣。”
江倪問︰“今天就沒人給你發祝福？”
周瑾序搖頭︰“所有人都知道我沒有過生日的習慣。”
所有人都知道他不過，自然也不會特地給他發祝福。
對他來說今天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天，生命中重復的一天，沒什麼特別的。
所以才記不住。
去年這個時候，他都還在國外出差。
江倪想到之前婆婆說的話，周瑾序從小就被長輩那麼嚴苛的教育，同齡人都在玩的年紀，他面對的都是資料、合同跟各種各樣的課程。
每天都是忙不完的枯燥工作，以及學習，連生日都沒人幫他過。
江倪忽然就有點心疼他︰“沒有關系，以後生日我給你過，就有這個習慣了。”
周瑾序看著江倪的眼神，覺得她可能誤會了點什麼。
他不過生日，是因為大動干戈的辦一場生日浪費時間。
商人的天性是要把時間花在重要的事情上，生日對他來說並不重要，花時間在這種事情上太浪費了。
時間就是金錢。
周瑾序張口想解釋點什麼，但最後還是點頭，說了句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