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對他笑了。”
“啊?”
“我不喜歡。”
“???”
什麼鬼?
“你醉了。”
江倪意識到跟醉鬼溝通沒有意義,於是去掰他的手,準備起身。
而腰間的大手在意識到她有遠離的趨勢時,再次收緊。
“別走……”
這次是毫無距離的緊貼。
男人的下巴擱在她的肩頸,兩人的空間被無限擠壓,江倪有點喘不過氣來。
“你放手。”
“不放。”
細密的吻順著耳廓輕輕的滑動,那是江倪最敏感的位置,幾乎是瞬間便酥了半邊身子。
婚後累積的經驗足夠男人精準的捕捉她最脆弱的防線。
他在她最敏.感的地方流連,引起一片顫.慄,低啞的聲音繾綣.曖昧的似乎是在胸膛深處傳來。
“你…是不是還喜歡他?”
借著酒勁他問出了他一直不敢去直面的問題,但只是剛問出來,就後悔了。
他害怕去聽那個答案。
害怕聽到那個肯定的答案。
少女時期的愛慕是那麼深刻、酸澀,有些人終身都鬱郁不得忘。
這三十年來,他對任何一件事都從未如此忐忑不安,猶豫害怕。
他害怕,江倪對裴兆臨仍有情。
害怕她的心裡仍為他留有一塊地方。
耳邊的酥癢讓江倪反應慢了半拍,她張口︰“誰唔——”
話語才開了一個頭,就被人掠奪了所有的呼吸。
微張的紅唇,讓侵略者毫無阻攔的佔據腹地。
他吻得極深,手臂收緊,像是要把她融進骨血裡。
融為一體,再不分開。